口穴依旧被同时填满着,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等他再次迷迷糊糊地被内射后,捂着小腹脱力倒下去,低头瞥见自己红红的膝盖,委屈涌上心头:“太过分了”
阎洛拿过手绢胡乱擦掉他腿上的淫液,侧身抱住轻轻抽泣的人,抬起他一条大腿架到腰上,又一个挺身轻巧插入:“马上就要到我三十生辰了,不努力耕耘可不行。”
“啊和你生辰,有何关系”
“师尊可是要给我生崽子的,”阎洛故技重施地把狐狸尾巴插进空虚翁张的后穴中,一进一出地接着亵玩:“再怀不上,便日日将你用铁链绑在屋里,操到下不了床。”
南宫清简直要气到昏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阎洛闷哼一声,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播种大业,淫词艳调满天飞,不把人生生臊昏过去不罢休
好一番云雨过后,阎洛见花穴一时半刻变不回去,从盒子里找了个宫塞,不顾南宫清反对,强行给人插了进去。
“师尊,”阎洛两臂紧紧环着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下下摸着他柔顺的长发:“钟离教那边防守松懈,不担心他们搞动作?”
“不怕我说了要让贤,按照正常流程来,钟离烽便能坐实盟主之位。”南宫清强撑起粘在一起的眼皮:“现在害怕变动的反而是他们。”
“那么对他们来说,最大的变动就是我了,”阎洛给他掖好被角:“师尊你可要保护好我。”
“嗯我保护你。”南宫清伸出一条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阎洛的肩头,呢喃声越来越低:“不会让”
阎洛轻轻吻上他发顶,闻言眼角缓缓弯起,眸光在黑夜中闪烁着温柔的润泽:“嗯,我保护你。不会让钟离烽逍遥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