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捧着厚厚一摞档案袋,挡去了他半张脸。
他看不见办公桌后的春光无限,但是他能想象的出来,那个交合的地方是什么样的yIn靡泥泞。
程羡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在承欢时,像一抹要抽干人所有理智、媚进骨子里的艳色。
他坐在程衍怀里,不断发出微弱而愉悦的呻yin,像一只发情的小兽,主动纠缠勾引,揉乱了程衍身上原本一丝不苟的正装。
眼镜男猛然回过神,轻咳一声,没再像会议室里那样露出怯色,只推了推他的金丝框眼镜,“我原本是有事想跟你谈,既然你们在忙,等有机会再说吧。”他想想又补上一句,“我这里有一份鸿越的资料,如果程总感兴趣,可以随时喊我来。”
说完他扯起唇角冲程衍干巴巴的笑笑,转身的瞬间瞟了程羡一眼,开门离去。
程羡还夹着那根粗大的硬物,自己上下动作着却怎么都不得要领,双手捧住程衍的脸,“是你让季扬灵来的,故意抱着我做给他看。”
“嗯。”
程羡不满,“我就知道,好好突然就唔!”
程衍再次用唇堵回了他的话,舌头如同一尾灵巧的鱼溜进嘴里,于此同时,双手握住他的腰,再次开始用力Cao弄。
“你是我的。”
程羡被顶的快要散架,大腿根部不停的痉挛,rouxue被撑的酸麻,身上的骨头像被抽了似的,倚在他怀里笑,“那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程衍探进他的衣衫,埋进他颈窝乱啃,“我看你喜欢的很。”
“唔哥”程羡一声软叫,“让我疼,好不好?”
程衍两手一托,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将他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程羡微张开嘴,发梢被汗水打shi,有几缕凌乱的贴在脸上。
程衍一手架起他的腿不断律动,胯间硬物在tun瓣内送进抽出,另一只手抽出腰带。
程羡以为他要抽他,可是下一刻两只手却被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程衍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温柔缓慢的抚摸他,“我知道你喜欢,但是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哥哥心疼。”
程羡愣愣的看着他,许久才点点头,抬起被绑住的手,勾着程衍的脖子埋进他怀里,突然呜咽着哭了出来。
他的一生所求太过贫瘠,唯有程衍一人而已。
对程衍的愧疚让他拼命寻求一切可能的方式来折磨自己,惩罚自己来赎罪,从心理上麻木好受一点。
这种想法已经像一副篆刻在心尖上的图腾,他从来不敢以一种毫无负担的姿态,予取予求。
但是今天,他的哥哥温柔地告诉他,他会心疼。
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疼爱,程羡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颤抖着在他耳边呢喃,“哥,程衍我爱你”
程衍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沫,腰间的挺送越发猛烈,一次次深埋进他体内。
rou体相撞参杂着搅动ye体的声音,在程羡痛苦却又愉悦的呻yin中,他低声说,“我也是。”
高chao后的余韵久久没能散去,程羡耍赖一样瘫在桌子上,腿对身前的人没羞没臊的大开着,磨得红肿的后xue还在微微收缩。
“你为什么又拿出来”
“...一会黏糊糊的怎么回家?”程衍无奈的看了看手表,“我们好像该下班了,你还走的了吗?”
程羡摇摇头,半垂着眼帘靠在他臂弯里,懒散萎靡,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
“一会保洁该来了,看见你这副样子。”
“看就看呗,让谁干成这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程衍冷冷一笑,横抱起他就要往外走,“我不介意再干一次,你那么喜欢让人看,我抱你去外面?”
程羡也不反驳,哼哼唧唧的说,“你给我穿衣服。”
程衍,“...”
六点半的时候,保洁阿姨如约而至,一进门就看见程羡坐在办公桌上吃零食,而他们冷若冰霜的老板,正蹲在地上任劳任怨的帮他系着帆布鞋带。
等他们收拾利索走出办公室,办公区已经没剩几个人了,眼镜男站在走廊边,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时不时露出一丝笑容。
程衍上前打断了谈话,并且十分不真诚的表示了一下歉意,问那眼镜男,“你叫什么名字。”
眼镜男说,“慈月从。”
程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姓很少见。”
慈月从笑笑,“是不常见。”
程羡这才肯给他个正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慈月从,莫名觉得他的眉眼有点熟悉。
很清秀,斯斯文文,却怎么看怎么像个斯文败类。
程羡挑挑眉,跟在程衍身后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侧过头,“你又看我?有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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