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李琪懒洋洋地将衣服搭在身上,半掩住娇躯,然后揽过秦苏,伸出纤纤玉指,拈着一颗药丸喂进了秦苏的口中。
秦苏觉得口中一阵清甜,还带着一股淡雅的花香,于是他没有抗拒,含着药丸问:“这是何物?”
李琪妩媚一笑,解释:“都说男子喜爱女子芬芳可人,却不知女子也喜爱男子淡雅清新。这玉露丸可以清口,还可以淡化体味,是姐姐专门找来送你的。”
秦苏毕竟接触的女子少,李琪一说他便信以为真,将口中药丸咽下,然后笑着说:“真是劳烦姐姐费心了。”
李琪轻笑,将一瓶玉露丸递给秦苏,神色莫名:“费心倒没什么,能有用就好。弟弟记得每天睡前服用,姐姐最喜欢气味清雅的男子了,你可不要让姐姐失望呀。”说罢,手指挑逗地划过秦苏的脸颊。
秦苏脸颊微红,点点头:“必不辜负姐姐期望。”
李琪笑着戳了戳秦苏的额头,娇嗔:“答应这么快,可一定要做到呀。你记得每天吃,下次姐姐可是要检查的哦。”
秦苏连连点头,为了哄李琪,嘴上一番赌咒发誓。
李琪被秦苏逗得花枝乱颤,两人又歪缠一阵,李琪见一旁的陈晋俞脸色越来越差,似乎到了发怒边缘,于是总算收敛,对秦苏说:“天色也不早了,弟弟还是早点回去罢,咱们下次再会。”
秦苏答应一声,却还是偎着李琪的酥胸,嗅着女子幽香,不愿离开。如此拖延再三,连陈晋俞都从旁劝告后,他知道不得不走了,方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秦苏走后,李琪看着一旁脸色糟糕的陈晋俞,嗤笑一声:“目的都达到了,怎地还摆这幅脸。”
陈晋俞不说话。
李琪凑上前,柔软的双ru压住陈晋俞的胳膊,她靠近陈晋俞的耳根,神色挑逗,吐气如兰:“你也真真狠心,竟然将ji馆里调教人的东西拿来给那位弟弟吃,是真要他以后只能靠着男人过活?”
陈晋俞不答,神色冷酷地推开李琪,递给她一张银票:“钱货两讫,记得管好你的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李琪收过银票,检查一番,掩唇一笑,对陈晋俞抛了个媚眼:“果然大方,你尽可放心,以后若还有这等好事,继续找我。”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秦苏身娇体贵,虽然刚才被李琪弄得爽极,但是走在路上没多久就感觉后xue似乎肿起,随着走路的动作隐隐作痛,让他极为不自在。
他姿势有点别扭地回到宿舍,就看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徐嘉赐似乎已经睡下。
秦苏想要找伤药,却不知被徐嘉赐收在了哪里,他是个娇惯性子,虽然见徐嘉赐已经睡下,却还是走到了徐嘉赐床边,唤了两声。
平日里徐嘉赐十分敏锐,略有响动就会醒来,此时却似乎被梦魇住了,听见秦苏的声音后仍沉在梦中。
秦苏见徐嘉赐不醒,便伸手推了推他,他这才浑身一颤,猛地睁眼,然后就看见月光下秦苏一张芙蓉面,美目流波,带着笑意看他,正是梦中所见。
徐嘉赐有些恍惚,想到刚刚梦中那场翻云覆雨的美事,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秦苏的脸。秦苏的脸极小,徐嘉赐轻易便将他半张脸拢在手中,更显得他娇小动人,眉目楚楚。
秦苏深夜把徐嘉赐叫醒,怕他生气,于是不但没反抗,反而略带讨好地朝徐嘉赐笑,甚至还乖巧地蹭了他两下,然后说:“哥哥把伤药放在哪里?”
徐嘉赐听见秦苏的声音方才回神,他急忙收回手,有点慌张地避开秦苏的视线,半晌才说:“你刚刚问我什么?”
秦苏便又问了一遍。
徐嘉赐将放伤药的地方告诉了秦苏,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的手指微颤,不受控制地回味刚刚那细腻柔滑的触感。
秦苏找到了伤药,刚拿出来,就见徐嘉赐似乎终于回神,问他:“你要伤药做什么?是哪里受伤了?”说到最后神色变得担忧起来。
秦苏正烦恼该如何给自己上药,看见徐嘉赐一片关切的样子,眼珠一转,凑上前去:“哥哥可会嫌弃我?”
徐嘉赐想也不想地答:“不会。”
秦苏于是甜笑着挽住了徐嘉赐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我就知道,嘉赐哥哥对我最好了。”然后甜言蜜语不要钱般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
徐嘉赐被秦苏说得好似自己是天底下对秦苏最好、秦苏最喜欢的人,于是嘴角忍不住带上了笑意。
秦苏眼看徐嘉赐神色越来越和缓,于是终于暴露了他的最终目的:“那嘉赐哥哥能帮我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