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年轻时候是个典型的不良青年,仗着家里有点儿背景,抽烟染发走杀马特路线不说,还四处拉帮结伙勾搭良家妇女。也全赖他爹妈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加上胯下一根20厘米大炮更是在他们那一块儿打出了响。邻近几个大院被他搞过的姑娘提起那根大屌就腿软,更别说这大屌的主人还是个颜正身材好的。
但他军人出身的爹自然是看不上自己小儿子这混样儿,加上还有个品学兼优的养子对比,他爹一气之下就把关雎扔到了军队里,别说,Cao练几年,看着倒是像点样儿了,家里也就开始给他张罗起了婚事,就等他退伍回来成家立业了。
结果,还没等关雎正式退伍,关老爷子就突发心脏病走了,没两年,关家大儿子夫妇两人也出了车祸。好好一个关家,就剩下了关雎和关离这对法律上的叔侄。
毕竟关家家业没败,刚退伍不久的关雎看着也是个靠谱的,所以,没多久,关雎就和他已定下的未婚妻白露在白家二老的Cao持下举办了婚礼。
两人婚后虽称不上举案齐眉,但关雎自认为没有亏待过白露,倒也还算和谐,因此生活重心更多地也就放在了刚接手不久的公司上,以致两人结婚一年他都没有发现自个儿老婆早已同他离了心。
白露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自小就被培养得知书达理,温柔体贴。当初她头一回见到关雎的时候也曾小鹿乱撞、芳心暗许,对两人的未来抱有极大的希望和信心,谁曾想两人的新婚第一夜就叫白露见了血、伤了心。
也没别的原因,只怪关雎的屌大,还从来只顾自己爽。
结婚不过一年,白露的xue儿就被Cao得又肥又大,她每每摸着自己红肿酸麻的逼rou就忍不住哭。虽然后来被Cao得麻木了但有时还是会被关雎生猛的冲撞弄得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这天上街买菜的时候,白露xue里还兜着关雎一早刚灌进去的浓Jing,黏黏糊糊的,两边的腿rou也酸得厉害。她又想到了自己这一年来的悲惨境遇,眼眶红了一圈不说,心思也有些恍惚,一时没注意就撞上了过往的行人。
“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回过神来的白露忙不迭地向人弯腰道歉,被撞的那人却是看着她怔了。
“白露?”那是个留着大波浪穿着白色西装的女人,抹着红唇,踩着高跟,气场估摸着得有一米八。
“杜蘅?!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被撞的人正是白露中学六年加大学四年的好友何清,出国深造后今年年初才回到市。
“嗯,我回来了,白露。”何清瞥见白露手上的钻戒,勉强扯开一抹笑,“我家就在附近,去坐坐吗?”
多年不见,白露自然是跟着去了。
“怎么,坐着不舒服吗?”何清端来水的时候,就看见白露在自家沙发上扭捏不安的模样,她把水递给她,很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不是。”白露抿了一口水,看见好友关切的眼神,想起以往她们无话不谈的岁月,心里的委屈忽然就憋不住了。
“阿清。”她转身扑到何清怀里,瘪着嘴抽泣,“我、我腿间的Jingye流出来了,好难受啊,呜呜呜”
何清僵住了,想起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臭男人,没一会儿脸色就变得又黑又臭:“Jingye?!关雎?!”
白露“嗯”一声,眼泪都快把何清的肩膀打shi了。
“他、他太坏了,每次都不顾我的意愿Yinjing又那么大,每次都插得我难受”白露也只有在何清面前才敢说这些不知羞的话,但到底许久未见,话一出口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何清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他插得你很疼?!你现在还难受吗?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解她裙子。
“这、这不太好吧?”白露别别扭扭地扯着裙子,像是个要遭人欺负的小媳妇。
何清看着她,眼底流露的是浓浓的受伤:“也是,我离开这么久,露露早就不把我当最好的朋友了吧”
“你别这样说!”白露急急地打断她的话,她很珍惜自己这唯一的好友,“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自己狼狈的下体。
被Jingye浸透的内裤,以及遍布青紫的大腿。
这一切都刺伤了何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