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立翔突然有一种其实是自己被这个小小少年标记了的错觉。
这样的骚货,只能躺在他胯下挨操,别人谁碰谁死。
展立翔合身覆在樊季身上,通了电一样肆无忌惮地开始操生殖腔,那里边儿比直肠更紧,每一次抽插都好像龟头被含在嘴里一样舒服严实,他操过几个所谓极品的,当时觉得好牛逼,也成了在中二期血气方刚的小逼崽子们前炫耀的谈资,可现在操的这个,只想藏起来,越没人知道越好。
樊季已经被生殖腔快感砸得理智全没了,他生殖腔就在前列腺上边一点点,每次大鸡巴在生殖腔里捅的时候都连前列腺一起伺候了,他直肠猛烈收缩、生殖腔哗哗流水。他舔着展立翔的脖子寻求着的慰藉,甜腻浪荡的呻吟声和奶香浓郁的信息素彰显着顶级在性爱中的强大。
展立翔喉结滚动着连声操都骂不出来了,以不可思议或者说不可抗拒的速度瞬间成结。
展少爷的结被两片肉唇箍死,龟头伸在生殖腔里噗噗地射精,鸡巴每被夹一下都能刺激得射出一股精液,两天多,无数次性爱一次彻底的生殖腔标记,展立翔觉得自己要被这小东西榨干了。
他有点儿懊恼,更多的是无上地满足,扳过樊季的脖子舔了舔伤口还没下去的腺体,张嘴毫不犹豫地咬下去,就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彻底标记他一样。
展立翔真的挺后悔标记樊季,标记完了恢复理智的小王八蛋让他分分钟想掐死却还舍不得。
“翔哥,你让我回去吧,我还得高考。”这是这小骚货被操爽了以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展立翔还没来得及抱着他温存,一盆冷水照脑袋就泼下来了,他看着一脸正经的樊季,回味着高潮时候那张被情欲侵染得连爹都不认识的小脸儿,火气倒是没那么大了,努力沉着脸说:“你那学校你别去了,我给你换个。”
樊季摇摇头:“我们学校好。”
展立翔乐了:“宝贝儿,你那学校搁你们宣武是个好的,你来海淀试试,想去哪儿告诉哥,哥.....你别上学了,我养你吧,你这样....”你这种动不动发个情谁他妈能放心给你一人儿放学校里。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展立翔还没跟樊季萎够呢,不情不愿地起来穿衣服,俩人干了两天多,浑身都是印子,他跨上裤子,才刚要穿个衬衫,想了想扔下了,光着膀子去开门。
不意外地,门口是秦冲。
秦冲身上还有淡淡的信息素味儿,脸上表情却生硬得铬人。
展立翔想着之前秦冲给樊季舔屁眼的画面,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即使是因为的本能他也觉得膈应,可毕竟是从小一起尿尿和泥玩儿的哥们儿,他调笑了一句:“怎么的秦少爷,标记了三个无辜的小娘还这个逼样儿啊?”
秦冲把手里的一个纸袋子拽进展立翔怀里说:“军科那边儿最新的抑制剂和伪装剂,给他,让他上学去。”
展立翔攥紧了手里迷你的纸袋子,想着在她妹妹闺房里看见的那跟可乐瓶子似的蠢笨玩意儿,心里更紧也更不爽:“你什么意思你?”
秦冲看傻逼似的看他:“他是个学生,高中生,你想这么关他一辈子?”
展立翔火儿了,夹杂着原本对秦冲的怒意吼着:“秦冲!你他妈想挖老子墙角?你做梦!”
秦冲食指点着展立翔脑门儿鼻子耸了一下说:“展立翔,你清醒点儿。”他指着屋里的樊季:“他能被重复标记,你他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顶级的、能被操了又操的,你以为你这傻逼看得住?”
展立翔把手里的小纸袋子紧紧地攥着,红着眼喘着粗气跟秦冲对视,却没再逼逼。
“这个药出不了岔子,就是老子一次也只能拿这么多,你我轮流去军科管他们要。”秦冲精、展立翔猛,从小俩人就是狼狈为奸。
“你他妈不许打我的主意!”展立翔对着自己发小垒起了防御壁垒。
秦冲闻着屋子里的信息素味儿皱了皱眉眉头终究是没怎么样,只是说:“那你得好好盯着他吃药了。”
韩深站在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窄小病房里,低头看着睡着的赵云岭。
他左后脑勺挨了一棍导致急性颅脑损伤,左枕部急性硬膜外血肿,右额颞叶脑对冲伤,中颅窝底骨折,右眼上边挨了一下,右眶周挫伤,眉骨骨裂,眉上会留疤,左大腿折了,左股骨干粉碎性骨折,多发性肋骨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严重挫伤,好透了起码小半年。
段南城在边儿上咬牙切齿又不敢太大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直骂展立翔跟那个叫秦冲的,尤其秦冲,听说下手的基本就是丫了。
要说段南城也真是认了命了,赵云岭就哆哆嗦嗦递给他一个地址、一个电话,电话模模糊糊的压根儿不清楚,他去了发现有解放军叔叔把守的,自己蹲了好几天才有个好心人告诉他韩深的车出来了,于是段三儿直接冒着挨枪子儿的危险躺地下了。
车上下了一个大美男子,段南城却吓得已经无心贪恋美色了,大叫一声韩哥拉着人家就是一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