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般,却又不得办法,低低地抽泣着:“呜呜相,相公哈啊重些”,待萧然肏得若是重了了,又喘息着道:“呜呜相公不要要捣坏了”,听在耳里的萧然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容儿到底是要重些,还是轻些?”
“嗯哼萧然呜呜好奇怪”,花穴被炙热狰狞的肉棒肏干着,慢慢地,便生出许多莫名的快感来,苏容不由得挺腰迎合起肉棒的肏干来,无措的扭动着泛红的身子
高潮后的苏容,身子软绵的很,手腕处的疼痛愈发明显了,委屈地落着泪,将手腕处系的软链摇得直响,嗫嚅着唇哀求:“萧然我,我手疼”,萧然一瞧,果然是红了,还微微肿了起来,瞧着容儿泛红的黑眸,雾气氤氲地求着他,心还是软了,亲了亲苏容的小嘴,解起了束缚的软链,特意放松警惕,瞧瞧容儿的反应,果然软链一解,苏容便挣扎着往床沿爬去,软着身子自然是逃不出萧然的手掌心,被萧然拉着泛红的脚踝拉进了怀中,死死的禁锢着
苏容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昧的哭着:“呜呜萧然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呜呜好疼”,小手还攥着萧然明黄的外袍,萧然瞧着心软又心疼,亲他红肿的眉眼,笑着道:“我不过吓唬吓唬容儿,容儿竟这般委屈吗?嗯?”
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浓稠的白浊,些许甚至落到了胸前的乳粒上,如雪地里盛开的妖冶红梅,萧然用手将那粘稠的精液晕开,对着那肿胀的乳首揉捏
“是又如何!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放开我!”苏容亦毫不客气,压着内心的慌乱,梗着脖子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见状萧然竟笑了起来,幽深的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将苏容固定在自己怀里,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拍打着苏容白嫩的臀部,很快白面般的臀肉便红了起来,萧然却看也不看,仍是用力的拍打着,冷声道:“你不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吗?我明日便让太医配些药来,叫你那花穴没了我的触碰也能日日流出许多水来,叫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萧然,我,我不会”,苏容解了好一会儿,那明黄的外袍仍是好好的穿在萧然身上,尾音都带着微微的泣音,萧然生怕他又落泪,只得自己解起了衣衫,胯下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棒顿时弹跳出来,抵着容儿湿滑地穴口就要挤入,苏容紧张的抓着萧然手臂,嗫嚅着唇道:“萧然我怕会,会坏的”
小小的花唇被撑得几近透明,苏容又是初次,那处像被破开似的疼,瞬间便流下了眼泪,抱着萧然哭道:“萧然呜呜会坏的好疼”,萧然自然是心疼的很,却也“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抱着人哄道:“乖容儿别哭了,等会便不疼了,嗯?”,手指顺着苏容光滑的脊背抚摸,柔声安慰着,指尖在细小的花核处揉捏着,含着胸前艳红的乳首舔弄,还戳刺着敏感的小孔,敏感的两处被男人这般对待着,不一会儿,苏容疲软的玉茎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穴道内的嫩肉亦微微蠕动着,几股温热的花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萧然见状缓缓肏干了起来
“呜呜萧然别打呜呜别打好疼呜呜”,苏容从前便是养尊处优的太子,细皮嫩肉的很,就连手心也不曾被太傅打过,如今被萧然打着白嫩的臀肉,自然是疼得“哇”的便哭了出来,眼泪如那断线般的珠子一般,红着眼眶哀求,花穴还因萧然的抽打而泌出许多水来,愈发觉得羞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缩着通红的鼻翼,哭着摇头哀求,听罢萧然还要这般对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慌乱,放生大哭起来,“呜呜萧然我,我一辈子都不要理你呜呜”
萧然抽打了十几下方才放过他,白嫩的臀肉已是肿的没法看了,苏容哭着哭着便打起了奶嗝,抽噎着说着一些再也不要理他、一辈子都不理他的话,萧然听着气反倒消了,邪笑着道:“怎么,知道怕了?”
“乖容儿,不许唤萧然,要唤相公,嗯?”,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泛红的腿根,萧然顶弄着穴道尽头的褶皱,在苏容耳畔低声蛊惑道
苏容一听愈发委屈了,眼泪掉个不停,原本好看的眼睛都要肿的没法看了,萧然只能佯装怒气道:“容儿若要再哭,我当真让太医开些药来,就不仅是吓吓容儿那么简单的了!”,苏容听罢努力的想要将溢出的眼泪收回去,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压抑着泣音,看起来好不可怜,萧然见状亦没了办法,瞧着那决堤般的眼泪,五脏六腑都要疼死了,只能软着嗓子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地哄着,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苏容方才渐渐止住眼泪,不敢忤逆萧然的意思,颤抖着葱白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扣
“容儿难道想从我身边逃走吗?!”,萧然冷着脸沉声道,捏着苏容白嫩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带着微微怒气
“呜呜容儿不知道相公饶了容儿吧呜呜”,苏容抽泣着抱紧了萧然,不知
“乖容儿,别怕,不会坏的”,萧然柔声安抚着,凑唇欺身而上,手指在敏感的花核揉捏着,一股股温热的水儿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穴口变得绵软,翕动着想要吞入狰狞的肉棒,萧然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狰狞的肉棒缓缓顶入,生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便狠了狠心,挺身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