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掉眼泪,指尖都还是酥麻的,无力地抓着顾枳的肩膀,“顶到了;呜顶坏了”
顾枳将性器抽出一点,挺腰抽插起来,同时微微抬起的屁股,滚烫的龟头每次都撞在生殖腔口,穴道里涌出温热的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穴口,打湿顾枳的腰腹,生殖腔口的肉很软,还很热,顾枳每每撞上去,就会打开一点点,吮着他的性器要他进入,顾枳已经是在极力忍耐,才没有顶开生殖腔,因为一旦顶开生殖腔,成结射精,那么小就要怀上他的孩子。
光是被顶到生殖腔,就已经头皮发麻,小腹又酸又软,身前的性器更是胡乱吐着精液,沈巍委屈又无措,顾枳为什么不顶开他的生殖腔,是不愿意标记他吗?甚至暗暗地往下坐,希望顾枳不小心能够撞开他的生殖腔,可是顾枳还是避开了,粗大的性器在湿濡的穴口进进出出,就是不顶入,再也压不住委屈,鼻尖都泛起红来,流着眼泪呜咽:“你呜嗯为什么不顶开生殖腔我要你进去”
顾枳一怔,瞧见委屈的眼泪,只能软声解释:“那样你会怀孕的。”
却是在他说话之际,就使劲坐了下去,顾枳没有防备,瞬间龟头就顶开生殖腔的软肉,挤了进去,生殖腔里的温度比穴道还热,将他的柱身绞得更紧,顾枳呼吸一滞,声音都哑了下来:“你”
却是不能回答他的问题,龟头擦过腔口的软肉,还抵着腔内脆弱的内壁,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流下眼泪来,身体微微痉挛,哆嗦着贴近顾枳的胸口,难过地颤声叫他:“顾淮呜它进来了”
顾枳温柔地亲他的眼睛、嘴唇,释放信息素安慰,抚着轻颤的脊背,小幅度地在生殖腔中顶弄,快感几秒就代替了痛苦,低低地呻吟起来,甚至配合着顾枳的抽插,小幅度地抬高屁股,顿时几股温热的汁水落在龟头上,顾枳的呼吸变得粗重。
生殖腔本就十分敏感,顾枳小幅度地抽插,被温热的汁水一激,随即狠狠拔出,再重重顶入,被刺激得眼睛都眯起,两条白皙的腿无力地勾住顾枳的腰,近乎崩溃地哭叫:“唔嗯不要出去射、射在里面呜要主厨射在里面”
“要呜要怀主厨的孩子”,沈巍抽噎着呢喃,顾枳拔出进入带出大股温热的汁水,听清的话,顿时狠狠顶入生殖腔内,射了出来,膨胀的结瞬间逼出沈巍的眼泪,身前的性器也瞬间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淌出稀薄的精水。
直到膨胀的结消下,顾枳才从身体退出来,生殖腔锁住大部分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流出的只有少量的白浊和大股的淫液,红着一双眼睛,有些懵懵地看着顾枳,被顾枳抱进浴室洗澡时,竟是累得睡了过去,顾枳有些后悔,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几天,这样的话,肯定会怀孕,孕期的实在是太招他心疼了,他舍不得。
他待会儿还要喂吃些东西,因为待会儿肯定会因为清热醒来。
【七】
接下来的几天,顾枳一面要照顾半岁的茵茵,一面还要还要照顾发情期黏人的,的发情期一结束,就搂着人沉沉睡了过去,也不敢睡得太久,定了个三小时后的闹钟,索性小婴儿很乖,直到他醒来,还甜甜地睡着。
发情期后的跟他还是照常相处,只是变得更容易受他的信息素影响,黏人了些,顾枳一直有隐隐的担心,他担心会再次怀孕,只要身体稍微一不舒服就紧张得不得了,可是还是怀孕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胸闷难受,而后就是身体的低热,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的状况,趁着一天吃饭的时候,支支吾吾地跟顾枳说起。
顾枳立即就陪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果然是中了,已经有五周,听到医师宣布的结果,顾枳一时紧张又又有几分焦躁,心脏都跳得有些快,上了车后,将副驾驶的揽进怀里,蹭了蹭白皙的侧颈,就低低地说:“结婚,明天就去办结婚证。”
沈巍一怔,随即脸颊发起烫来,嗅着罗勒味道的信息素,红着脸点头,眼前的这个是标记他的,是他孩子的父亲,他们做了爱人之间才会做的彻底标记。
至于茵茵是怎么来的,在两人领了结婚证后,顾枳不是不想问,只是那时候孕期难受得厉害,怀茵茵的时候,沈巍连最基本的孕吐都很少,顾枳吓坏了,每天变着法子给做些清淡营养的餐食,两个月研发的新菜式快比上一年的还多,好不容易到了五个月,才长了些肉,才不再那么的惹他心疼。
这天跟沈巍去医院产检回来,顾枳抱着人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在外头餐厅吃的晚餐,这会儿正在吃着洗好的樱桃,嘴唇染了些汁水,像是蒙了一层浅色胭脂,顾枳挪挪身体去抱他,在他嘴唇亲了一口,笑着说:“我也要吃。”
乖乖地给他喂了一颗,歪着脑袋问他:“还要吗?”,微微鼓起的肚子将睡衣撑起一个弧度,有些淡淡的奶香味混着樱桃的味道传到顾枳鼻子,顾枳将人小心地压在身下,凑近耳边:“还要吃你。”
奶油味道的信息素瞬间浓郁,顾枳把手伸进的胸口,揉着微微鼓胀的胸口,乳汁氤湿了胸前的布料,顾枳隔着衣服舔了舔,声音低哑:“流奶了呢。”
眯着眼睛,只是乖乖抓着他的手臂,任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