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都快化成了一滩甜腻的奶水。
赤魁的手指揪着其中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玉如萼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
他时轻时重地捏弄,玉如萼便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只要绕着乳尖轻轻挠两下,那呻吟立刻变了调,软得像是能牵出丝。捏得重了,那声音也像是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因柔嫩处的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女蒂和后穴处的热潮同时席卷而来。
瓷瓶里的淫药已经尽数倒灌进了他的肠穴中,灌得他下腹鼓胀,圆鼓鼓地垂在地上。雪白的腰肢上潮红遍布,显然是被酿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听到水液晃荡的声音。
他浑浑噩噩间,只觉浑身的孔窍都是饥渴而滚烫的,他的身体比烂熟的蜜桃更加汁液丰沛,轻轻一掐,就能抽搐着连连潮喷。冰雪般的肌肤下,是满腔淫靡喷汁的嫩肉,每一个穴眼都红艳艳地翕张着,等着滚烫硬物的垂怜。
“还不够,”赤魁摇摇头,眼底一片猩红,惊人的戾气与欲色相交织,“我要他——更淫贱一点。”
赤魁站在玉如萼大开的两腿间,手腕上缠着一条软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细长的鞭尾。
这鞭子通体赤红,生满了柔软的颗粒,抽打在肌肤上,很难伤人,只能留下微肿的红痕,触感却如砂纸般粗粝。
若是受刑者肌肤娇嫩,很快就会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
玉如萼已经被翻了过来,手腕足踝都被高高吊起,浑身赤裸如新雪,两枚乳头嫣红肿大,乳晕足有铜钱大小,活像是一片狼藉的胭脂。雪白的肚腹微微鼓胀着,后穴里的瓷瓶已经被抽出了,翕张着吐出淡红的黏液,在臀下积了一滩。因双腿大开的姿势,女穴也被迫张开着,露出里透猩红的肉道,和顶端肥硕如樱桃的肉蒂。
第一鞭啪的一响,落在了勃发的男根上。将那白玉般的性器直接抽到了小腹上。
连着三鞭破空而下,性器还没来得及弹起,又被狠狠抽中了红润的龟头。铃口处的树枝被抽得齐根没入,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点,深嵌在一管红肉里。
玉如萼悲鸣一声,竟是直接被抽到了高潮。白浊激射而出,却又被树枝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渗。
紧接着,两枚淫痒不堪的乳头就受了刑,一鞭横扫而来,直接将乳头打得肿大了一圈,红肿到近乎半透明。
交叉的两道鞭痕飞快地鼓胀起来,在晶莹的肌肤上落下两道淫猥不堪的红痕。
腹中的淫药还没排空,赤魁连甩十鞭,那雪白的肚腹被抽打得连连摇晃,从后穴里喷出一股股带着肠液的黏汁,宛如失禁一般。
一鞭横扫阴缝,将那潮红的窄道整个剖开,从勃发的女蒂,一路抽到抽搐的后穴。那一鞭快如闪电,玉如萼只觉下体一烫,还没反应过来,两穴已经战栗着齐齐喷发了。
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淫药浸得彻底,时刻处在疯狂的瘙痒和饥渴之中,鞭梢带着奇异的冰凉,让他的下体狂卷的欲潮为之一清。但旋即,淫痒与肿痛更加疯狂地反扑回来。
在下一鞭劈空而来时,他竟不自觉地抬起雪臀,迎合过去。
赤魁大笑出声,鞭如电闪,发出咻咻的破空声,那只雪白的屁股袒露着嫣红的性器,被抽打得全然绽放开来,女穴大开,每一处软腻的红肉都被抽得高高肿起,如同软体动物淫荡的腔肠,臀缝红肿,穴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红的嫩肉。
最初的十鞭,是雷霆手段,直接将那淫荡缠绞的软肉彻底打服,无力地绽开着,只能乖顺地任鞭梢凌虐。随便一鞭,都能毫无阻碍地横扫整个下体,如同抽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之中。
十鞭过后,在玉如萼低低的呻吟声中,鞭势放柔,几近于挑逗,轻轻扫弄肿痛不堪的嫩肉。
玉如萼呜呜地叫着,下体痒得钻心,几乎快要在高温中融化。黏湿的贝肉湿淋淋地翕张,鞭梢却若即若离,在迫切的吞噬中蜻蜓点水。
“要不要本尊赏你几鞭子?”赤魁居高临下道,把那两条抽搐的雪白大腿踢得更开,鞭身被裹在一团红腻的软肉里,湿漉漉地来回拉扯。那穴缝越夹越紧,他便手腕连抖,越扯越快,让整片淫靡的性器裹着粗糙的鞭身,抵死夹弄。
“说出来,本尊就赏你个痛快,亲手把你抽到潮喷。”
玉如萼双目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颊,雪白的腮上湿漉漉地反着光。银瞳含着蒙蒙的水光,晶莹如露水一般。
他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模糊的气音。
赤魁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一把把鞭子从他湿热的腿缝间抽出:“你再说一次。”
“你休想呃啊!”话音未落,就被花蒂上的一鞭抽得粉碎,娇嫩的蒂珠立刻肿胀起来。
“第一鞭。”赤魁道,“十鞭之内,我就能把你抽得喷出水来。”
“第二鞭。”
“第三鞭。”
他这次没有再手下留情,每一鞭都精准地抽在蕊豆上,一鞭又叠一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