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澜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向一个人打开了自己的卧室,就像一条龙敞开最为隐秘的巢xue一样,把自己从里到外地展示给他看。关靖盯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刑具的东西,耳边还回荡着方才顾明澜的话,“弄痛我。”
他选出一条散鞭和一个皮拍子,外加一副手铐,看向顾明澜。那人现在蜷缩在床上,脸色chao红,一副被Cao失神的模样。给他下的催情药显然很烈,顾明澜的腰身缓缓晃动,摩擦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显然在等着他来喂饱自己。
关靖刚刚射过一次,眼下并不急着发泄。他让顾明澜趴跪在床上,用手铐把手腕拷在床头上。这的确是最能令顾明澜兴奋的姿势,他的腰深深塌下去,露出两个Jing巧的腰窝,从腰到tun的曲线简直让人发狂;他的两瓣屁股也撅起来,上面还留着方才抽出来的手掌印子。关靖把一只手放在那美妙的曲线上,牢牢按住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摩挲着滑腻的tunrou,但他并不动作,沉着声音问顾明澜,“想不想挨打?”
顾明澜羞耻地闭上眼睛,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关靖刻意要让他改掉隐忍情欲的毛病,又继续问道,“那我打你一下,你就叫一声怎么样?”顾明澜难以置信,他憋得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嗫嚅道,“你别难为我”但关靖压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起身就要穿裤子,顾明澜双手被缚,被体内的情欲折磨得难受,说出来的话语几不可闻,“留下来,我叫就是了。”
蜜桃似的tun染上了一层薄红色,因为暴露在人前的羞耻不断颤动着。关靖也不为难他,右手高高扬起,落到软腻的tun尖上,,rou拍rou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羞耻。顾明澜tun上火燎一般的一疼,他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半晌才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哼声。
关靖被他撩得心头火起,下手更重了一分,嘴里喝道,“报数!”顾明澜抿着嘴不肯,他便也停下来不动了。终究是顾明澜屈服了,从牙缝里逼出来一个一字。关靖这才满意,一掌接着一掌抽下去。等到顾明澜数到七八下的时候,tunrou的红又加深了一层,他停下来问道,“乖宝,爽不爽?”
顾明澜从枕头里抬起脸,回过头来看关靖。他明明情动得快化成一滩水,嘴上却一点都不肯服软,“你吃没吃饭?那么大点劲给人挠痒痒呢?”
关靖的脸黑成了锅底,他还心疼这小兔崽子rou痛,没想到这兔崽子还敢挑衅。他顺手抄起放在旁边的皮拍子,随手一抖就往顾明澜的屁股上拍。这一下他使了九分力,薄薄的皮拍子虽然不会使人破皮受伤,但打在裸tun上的疼痛可不是手掌能比得了的。顾明澜猝不及防,微红的tunrou上立刻浮出一个通红的方印子,整个人再也跪不住,就势软倒在床上,一声呻yin从他口里溢出来,声线不似平时的清冷,全是娇嗔和妩媚。
等到听清楚自己发出的是什么声音的时候,顾明澜又急又气,两行眼泪登时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关靖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拍子打在他的腰上,“撅屁股!”
顾明澜被强制着重新摆好了姿势,但是这一回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叫了。关靖眼见着他又要咬嘴唇,调教到现在的努力功亏一篑,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只手掰开顾明澜的股沟,去摸他最敏感的Yin蒂,另一只手握着皮拍子,继续狠狠抽打瑟缩的tunrou。
顾明澜被折磨得几乎发疯,tun上不规律的重拍让他绷紧了整个身躯,最娇嫩的那一处被人剥开了外壳,肆意捏在手里把玩,蒂珠被手指甲轻轻划过,带来难以忍受的灭顶酥痒。顾明澜的整个屁股都蒙上一层yInye,他再也忍不住了,自暴自弃把脸重新埋进了枕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呻yin起来,声音甜腻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关靖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低低地笑出来,又问道,“乖宝,这次爽不爽?”顾明澜不理他,关靖捏着蒂珠的手指威胁一样地一用力,顾明澜立刻又痛又爽地哭叫出声来,“爽!”话音刚落他前端的性器就一阵颤抖,终于被玩弄到射出来。
还不够,关靖望着身下人迷乱的脸,暗暗思忖。他伸手去抽顾明澜脸下的枕头,顾明澜没想到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他满面泪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关靖把他赖以遮羞的枕头丢到地上。
关靖把顾明澜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床上,这下顾明澜再无任何遮挡,连抬手捂住脸都做不到。关靖将手上的工具换成散鞭,轻柔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点火,鞭梢调情一样地从锁骨流连到ru头,在滑过整片前胸搔弄他的肚脐眼。顾明澜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绷紧了,但却完全无法对抗散鞭留下的麻痒。他闭着眼抽泣,泪水从眼角留下,又被关靖温柔地吻去。
鞭子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紧接着顾明澜听到了它破风而来的声音,鞭梢散落在他的前胸,有一条印子甚至横贯了他的一边ru晕,不疼,但被挑逗的快感汹涌而至。顾明澜扬起秀丽的下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羞怯地望向了关靖,呵气如兰,“哥哥,来使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