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蝶恋花:姐夫vs小姨子(1)rou沫炖蛋,爱吃吗?</h1>
陆维钧和白茶的故事,始于民国二年。
那时候,日不落帝国尚处于它最繁荣的时期,而中华的土地上,军阀割据,战火纷飞。今儿旧政府倒了,明儿新政府就立了起来,今儿前朝的太后死了,明儿昔日的总督就被提拔成了总统,街头小报的头条每天都翻着新花样儿。
但这一切都与上海无关。
上海这座不夜城,偏安于中华最东边的一隅,借着英法租界里洋人的势力,依旧日日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所有的Yin谋诡计、刀光剑影,都被掩藏在了舞女翩然翻飞的裙摆下。百乐门依旧是这座城里最时兴的去处,而陆维钧,依旧是这座城里至尊至贵的、站在权力顶端的人物。
而现在,这位至尊至贵的、站在权力顶端的人物,正在——
陆公馆,主卧浴室,陆维钧仰躺在黄铜制的浴缸内抽烟,浴缸旁,烟头凌乱地撒了一地。
不同于一般的东方男子,他的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颈子因仰躺拉成了一条粗犷的长线段,因长年驻守地方、练兵打仗,他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性感的古铜色,胸肌隆起,背肌宽厚,V字形的人鱼线一直暧昧地延伸入水里。
他似乎在想事情,一手夹了根烟搭在浴缸沿儿上,不时地手指轻点,弹一记烟灰,另一手则僵硬地垂在胯骨边。
忽然,另一手的手指轻轻一颤。
陆维钧努力将它放松、捋直,然而,手指又是一颤。
他薄唇轻抿,眼神晦暗不明。
终于,他缓缓闭上眼,另一手犹豫、迟疑、又懊恼地探入水中、探入下身,抓了两把囊袋后,轻徐地抚摸、撸动起自己的下体。那里因为受了外力,很快便充血、肿胀成粗粗硬硬的一条儿,顶端的突起偾张,在宽大粗糙的手掌握成的虚拳里上上下下、越来越快——
但是发不出来,怎么都发不出来。
他将烟递到薄唇边狠狠抽了一口,喉结剧烈滚动,最后,索性发了性,叼了烟,两只手都伸下去,交替抚摸、撸动,增加刺激,似放纵、似妥协——
但是还是不行。
不想那个人,还是不行。
莲蓬头随意地挂在浴缸的水龙头上,“哗哗——”地落着水,遮掩了暧昧的声音。
陆维钧满脸chao红,愈发难受。他丢了烟,蹙起眉头,头脑克制、谨慎地放空,越撸越快,越撸越快——还是不行。他几乎挫败地呻yin了声,终于忍不住放任自己去想那个人。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的场景。
“狗狗,你要乖呀……哎呀,别动了,溅了我一身水。姐夫,你快替我按住它,别再让它弄脏了……”白茶手忙脚乱地给狗狗清洗着它的一身白毛。狗狗顽皮,一下水盆里便兴奋地扑腾、蹦跳起来,偶尔还往白茶的怀里扑,伸了两只小小的前爪子去挠白茶的胸ru,小尾巴不停地摇摆,哄白茶宠宠它、抱抱它,陪它玩儿。
夏日炎炎,处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陆公馆的院儿里树影婆娑,蝉鸣不绝于耳。白茶蜷腿跪坐在院儿里的草坪上累得浑身是汗,细细密密的汗珠渗出,在她的蜜合色绣百花蝴蝶的旗袍上,晕开了一小团儿一小团儿,像朝露打shi了衣裳。她满手都是泡沫,只能抬了手肘去掖额头上的、下巴上的汗——哪里能想到给狗狗洗澡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呢,若早些知道,她说什么也不会送白清一只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