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程勇后脑勺抵着地面,向来整齐的头发现在全都乱成了一团,和汗水混在了地板上,被迫仰视着居高临下的儿子,满眼都是恐惧。
他把二儿子摁在地上,逼着他用鸡巴操自己的屁眼操到射。他把他的二儿子强奸了。
“不要?明明是父亲您骑在儿子身上,逼着儿子来操您的逼,现在怎么又装无辜说不要!”程宇一手掐着父亲肌肉扎实的腰,一手揉着那坚挺的奶子,使劲又操了几下,把父亲草的爽痛乱叫,高大的身子像是没了轴似的摇来晃去。刚操了一次的军人的屁眼现在还逼口紧着,没被完全操开,肿热潮湿的肠壁不漏缝隙地挤压着程宇的鸡巴,像张馋的不肯松口的嘴。
“啊!”大鸡巴从屁眼里快速抽出的快感让程勇爽地叫了一声,竟是自己的鸡巴噗嗤射出一股精液。他踉跄着趴在地上,在儿子的脚边像狗一样颤抖地撅着屁股跪着,狼狈地浑身发虚试图爬走。
“不。”
程勇被操的眼前发白,眯着眼看去,就惊恐地看见了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二儿子粗暴地搂着屁股和膝盖,像女人一样张大了腿,男人骄傲的鸡巴硬挺着搭在他覆盖精液的腹肌上,吊着的卵蛋下头臀缝被人扒开,褶皱紧绷的屁眼居然被撑的快有拳头那么大,把肛口的嫩肉都撑的发白又红肿,而里面夹着的二儿子粗壮的像怪物一样的深红阴茎,正像根火棍一样狠狠地进出着他的身体。内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他的肛口一边发响一边被操出了各种淫靡的液体,肛毛都被粘的一缕一缕的。
被迫挨操的父亲浑身虚弱,程宇把椅子转半圈,对着墙上的半身镜,抱着父亲粗壮的大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了父亲那贪吃大张的嫩逼。
“啊,啊!不要,不要放了我,儿子,放了我!”程勇已经崩溃到了极点,曾经的骄傲全都一扫不见,在陌生快感的边缘,只剩下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样逃跑的本能恐惧,他转头过去哀求着程宇,“求你了,不要再操我了!我们是父子,不能,不能做这种事啊”
程宇听着气恼,霸道地掐住父亲的虎腰,狠狠地就朝上操了几下父亲的逼。
“你给我自己瞧瞧,你的屁眼都被儿子奸成什么样了,嗯?”程宇将父亲的屁股往上移,将他的身体痛苦地几乎对折,迫使他对着阳光看见自己的屁眼。不,那已经不是屁眼了,而是一个漏风的洞。只见那个屁洞像被大鸡巴凿开了一样张成圆口,此时突然什么都吃不到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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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让我放了你么,父亲?”程宇踩住父亲的脊背,按着他不让他逃跑,然后一脚就把父亲踹地仰倒在地。程宇双手粗暴地抓住父亲的两至脚踝,往上提到自己腰边夹在椅子里,让程勇的身体就像个拱桥似的被迫撑起来。
程宇操着身子沉重的父亲操的额头都在发汗,眯了眯眼,然后狠狠地把父亲往前一推,和大鸡巴结合已久的屁眼猛地被抽空,发出响亮的空气“啵”的一声。
程勇脸色发白,声音发着颤,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门。
“啊~啊!”刚刚体验过初潮的肠道就像处女的阴道一样又痛又爽,被蹭到了前列腺,程勇不禁发出了几声让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刚被操射的鸡巴更是颤巍巍又想站起来,吓得他赶紧试图用手遮住,声音也变成了可怕的哀求,“不,不要,快放了我!”]
接下来的就是一幅幅纠缠的淫靡的画面,粘稠地和身体记忆里从没有过的快感搅成一团,程勇只记得儿子微弱的哭叫和挣扎,还有自己爽的停不下来地上下起伏的屁股,尤其是那根粗壮地在他身体里四处攻占的大鸡巴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我没有做这种事!”程勇绝望的呐喊着,双手狂乱地想把眼前的记忆赶走,“我怎么会强奸自己的儿子,我不是同性恋!这不可能——”
了润滑,然后就两下脱了裤子,抬起那结实的屁股,臀缝夹住了儿子的鸡巴对准紧闭的屁眼。他轻轻拍了拍二儿子的脸,兴奋地俯视着他命令道:“给我好好的日,用大鸡巴把老子的逼给伺候爽,听懂了吗!”
“嗯!嗯父亲,父亲,动的真好”也是第一次操人的程宇爽的倒抽冷气,和刚才操被催眠的木讷的父亲完全不同,现在清醒的父亲不仅会动了,里头的肠道也像有生命一样夹得更紧,让程宇不禁霸占地一手抱住父亲的腿,一只手使劲掐他的乳头,让他的肛口张得更开,操的更深更狠。
程宇侵略性地咬了咬父亲红透的耳廓,低喘着在父亲耳边不容拒绝地说道:“您看看,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屁眼才被操了一次,咬鸡巴就咬的比女人还紧,儿子的鸡巴想抽都抽不出来。”
“不可能啊,啊!这不是真的,嗯、不是真的!”程勇被吓得立刻捂住了眼睛,精神崩溃地一边喊着一边呻吟。他努力地动着屁股想要把儿子的阴茎吐出来,但儿子的鸡巴太长了,插得太深了,已经过了他的直肠口,龟头都嵌进了他更深更紧的肠道里,再加上他双腿酸软,与其说是拼命想救出自己的屁眼,不如说是主动在摆臀迎操一样,让程宇快感连连。
“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