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春兰低声唤道。
管事心一跳。
如今,云之铁了心要走这条路,而能在东窗事发后心胸宽广到既往不咎的帝王只有风瑝,为着那个未必会到来的一天,他必须现在就开始打算。
他愿意的,但他害怕,害怕那东西被掏出来,他的理智会全然崩溃。他今天只是来看一看她,并不想做什么,反正……反正两人就要成亲了。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眼神幽亮冷淡,秋玉恒眼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再也耐不住心里的高兴,低头吻住她。
深夜子时,燕云歌刚踏进东苑,一挥手,“掌灯。”
“不是……”他慌乱的回。
“有贼心没贼胆,”她取笑他,说着扯开他的腰带,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那肉根怒杵着,迫不及待地弾了出来。
“宽限时日让她们教人发现我么?”
燕云歌松开他的唇,“不愿意?”
“别说话,让我先好好
柳毅之弯腰恭送。
汰我了,我这算什么计?不过是赶巧想到这茬。”
“怎么这个时辰过来?”燕云歌被他逼到墙角,借着一点点外头的亮光,看着少年明亮的眼睛,压下被打扰的不耐还能淡淡道:“被人发现你我成亲前私下见面,我这罪可不小。”
……真不矜持,与他最初记忆中的温柔模样谬以千里,可他又好喜欢她的不矜持,喜欢她的随意放肆,喜欢她眼尾上扬的媚态,那让人沉溺其中,生不出半丝反抗。
燕云歌回了神,呵着一口气,渺渺的白雾从她口中吐出,询问道:“母亲近日的身体如何?”
“没想到玉恒个子高了,东西也大了。”
待人影瞧不着了,他才用手拍拍额头,一点点地肃着脸。自他起复以来,一直寻思着这事,云之让他二选一,他却是肱骨之臣想做,裙下之臣也想做,只是这肱骨之臣得反一反——为着以后能多见上几面,他得让云之先做了七殿下的肱股之臣才行。
贴着双喜字样的大红灯笼在她身前身后徐徐亮了起来。
在自个院落前停了脚,直到春兰迎出来请了安,她的眉头还深锁着。
春兰阖上门的刹那,燕云歌正巧转过身,黑暗里有道身影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响起的是秋玉恒漾着笑容的声音:“我差点等不住,还好又等了一会。”
哪怕好友一点都不想要那个位置,他都必须要将他送上去。
活了几十年头一次被人扫地出门,还偏是她说不得动不得的人物,任她如何解释,无尘在里头连个声都没吭,她干脆也恼了,直接回了府。
她比他想得还要热情,不仅回应,甚至引导着他的舌头该如何去做,她的唇很薄,很软,那是能触及他内心深处的柔软。
风瑝哈哈大笑,搁了茶,“你既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今日出来久了,先回了,改日等你好消息。”
柳毅之立在檐下重新逗起鸟儿,听到此话,也只是眉心稍拢,极为凉薄地说道:
她伸手去摸,被他猛地阻止。
他脸上的绯色瞬间淹没了耳根子,“你这人……”
秋玉恒明显没考虑这些,若非被看得紧,他前面几日就想过来,如今冒着会被爷爷家法伺候的风险来了,能见着她,竟觉得一切值得。
春兰为她打开房门,尚未点灯,燕云歌就察觉到第三者的气息。她解下披风,挥退了春兰,“我这不需要人伺候,你回母亲那看着,若有什么不好的响动,你只管来喊我,多晚都无妨。还有,过几日两府要办喜事,你与张妈留心应付着,有拿不准的事情就来找我,不准去劳烦母亲。”
唇舌纠缠还不够,他的腿卡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摩擦着,甚至故意顶了顶,眼里全是不容忽视的火热。
“杀人而已,还需我教你?”
她的脸色不好,仔细看还有点挫败。一个时辰前,她将还是要和秋玉恒成亲的消息与无尘一说,不意外的被无尘一个拂袖扫了出去。
“真大,一手都握不过来。”她惊讶着,修长的手穿过他的耻毛,轻轻揉捏着他蓄满了精水的宝袋。
“夫人晚间服了药就睡了,听大夫说只要这样用心调理,不日就能好起来。”
管事看着七殿下匆匆而去的背影,来到厅内回禀道:“爷,有一事奴才还未禀报,那对姐妹花传了信来说……说她们用尽手段接近,秋世子都不为所动,眼看两家成亲的日子近了,她们恳求再宽限些时日……”
“奴婢谨记。”春兰边退边道。
陛下十几个儿子,最为偏爱的就是老七风瑝,偏他生了个没心没肺的性子,无心皇位也不贪恋权势,当年的事情明明可以摘个干净,他却意兴阑珊地只管中计。若非失望至极,陛下也不会狠心将人打发去皇陵那么远。
“我们的亲事……我的意思是,是你自愿的吗?”他问得很忐忑。
燕云歌愣了下,忽而将手抚上他的脸,尾音上扬,“我若不愿意,谁能勉强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