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虽然三天两头被陈青焰摁着狂做,但是舔鸡巴,他还真的没有过。
平时他回来的晚,弟媳的鸡巴基本已经被其他人舔硬了,所以他回来被弟媳摸了几下,就直接草进来,甚至都没有玩过什么前戏。
所以现在,当这条巨物出现在林齐面前的时候,他脑袋都懵了一瞬间。
怎……怎么这么大……这么大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体内的,还这么长……
林齐头皮直发麻,脑海中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弟媳,期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但是那双在袅袅烟雾中的双眼,黑黢黢的,像是最黑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
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林齐努力回想其他人是怎么舔鸡巴的,他先是伸出双手抓住鸡巴根部。但是当他手指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猛然间抽了回来。
头顶传来陈青焰讽刺的声音:“不会舔就算了。”
林齐一把摁住他的鸡巴,淡淡开口:“谁说我不会了。”
他佯装镇定,假装自己舔过很多根鸡巴的熟手样子,不想让弟媳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
林齐先是伸手抓住鸡巴的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在鸡巴上毫无章法的舔着,才舔几下,上面就是一片湿漉漉的口水。
但是鸡巴,却一点都没硬。
陈青焰的声音更讽刺了:“往地上扔块骨头,狗都比你舔的好。”
林齐被讽刺的脸颊都有些发烧,他心一横,双手捧起鸡巴,含住了龟头,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下面的肉洞,去磨擦弟媳的大鸡巴。
不将自己的嘴巴当嘴,当成另一个骚屄之后,林齐反而舔的更加顺畅和熟练了。
他紧紧裹住体内的鸡巴,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让自己的舌头像淫肉一样,在口中不断的蠕动,去挤压着尚未勃起的柱身。
果然,这样吸了一会儿,体内的鸡巴好像慢慢膨胀,半勃起了起来。
林齐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连忙更加卖力气,嘴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吸着弟媳的鸡巴,将马眼里面的水全部都吸了出来,那前列腺液的味道也不像想象中的难喝,跟他的身体一样,冷冽,微凉,像是雪水。
前列腺液和林齐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他双手扶着陈青焰的大腿根部,脑袋前后摆动,就看见那条颜色渐渐变深的鸡巴在淡色的嘴唇中来回进出。
林齐脑袋埋向胯部的时候,鸡巴便长驱直入,娇嫩的马眼抵住喉咙处软肉,撞击了一下,顿时泛起一阵快感,让陈青焰舒服的喘息了一声。
当林齐的脑袋向后撤的时候,鸡巴便从口中一寸寸退出,从凹凸不平的柱身再到沟壑,全部被周到的服侍磨擦了一遍。
透明的涎水将夸奖的阴毛打湿,下面两颗卵蛋都沾上了淫水,像是泡发了一样,逐渐变大。
那里面储存着的,就是陈青焰的精液,当精液射出的时候,会强劲有力的射在林齐的子宫壁上,每次这次时候,林齐就会爽的死去活来,又哭又叫,甚至还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快感,而爽的半昏迷过去。
当鸡巴完全被他含进口中之后,那像鹅蛋一样的大龟头便紧紧抵在林齐的喉咙口,让林齐泛起一阵不适的感觉,他闷哼一声,鼻尖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额头的汗水更是滚滚落下,将头发都打湿了,粘在额角。
他呼吸急促,正想将鸡巴吐出来缓一下,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又将鸡巴深深含了进去。这次他将自己的脸重重埋向陈青焰的胯部,又粗又长的大龟头直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面。
“唔唔唔!”
喉咙条件反射般想要将异物排除,开始疯狂蠕动,林齐难受的直翻白眼,却不肯让鸡巴从自己的口中撤走。
既然自己的嘴是另一个骚屄,那么喉咙肯定就是狭窄的宫颈,可以紧紧夹住大龟头,带给弟媳快感。
他记得之前弟媳每次将鸡巴插进来的时候,都爽的低喘。
只要他爽了,就会考虑跟自己结婚。
这是父亲的命令,必须要执行。
但是鸡巴插在喉咙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林齐才保持这样的深度一小会儿,他就难受的眼泪直飞,胃部一阵阵抽搐,呕吐的感觉翻涌而上。
硕大的龟头插在喉咙,甚至连气管都挤地没有办法呼吸,脑袋里开始传来缺氧的感觉,林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角一片通红。
终于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陈青焰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轻轻松松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了下来。
“唔咳咳……咳、咳咳……”
林齐发出一连串的咳嗽,一些本来残留在喉咙处的透明粘液被他咳了出来,粘在唇边,看起来好不淫靡。
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陈青焰,沙哑着嗓音开口:“弟媳,你……咳咳……觉得舒服吗?”
陈青焰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细长的烟蒂还是被他夹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