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动情
皇后娘娘言出必行,很快,选太子妃的事便无人再提起了。
太子每日除了早朝议政,便是听太傅讲学,只在晚膳后才有闲暇来找南宫情。
南宫情日间则在皇室书院内听林少傅教习学问,一起作学问的还有二皇子三皇子,以及一些亲王世子。
近来几日,南宫情心思浮躁,时常想起太子的憨样,忍不住握着笔,扬起嘴角轻笑。
二皇子本就不喜舞文弄墨,林少傅讲的大道理也听不甚懂,便整日托着腮,痴痴去瞧南宫情。
三皇子坐在二皇子身后,轻轻戳他肩膀,低声道,“二哥,林少傅已瞪了你好几回,你快些坐好。”
二皇子讪讪将身子摆正,歪头道,“三弟瞧见了吗?兄长今日已笑了七回了,不知有何欣喜之事?”
三皇子双眸一凛,淡淡笑道,“二哥瞧得当真仔细。”
二皇子挠挠头,苦笑道,“林少傅讲得云里雾里,我听也听不懂,还不如去校场打两套拳来得自在。”
三皇子不再声言,正襟端坐,专心听林少傅教习。
午膳时三人照例坐在一处,二皇子边吃边道,“兄长,秋高气爽,等入了夜,咱们去花园赏月可好?”
南宫情正在想着太子,一时没听清,“嗯?二殿下方才说什么?”
二皇子憨笑,“兄长,今夜月圆,咱们兄弟四人一同赏月可好?”
南宫情笑着颔首,“好,我再备些酒菜。”
二皇子喜道,“好好好,说定了兄长,。”
三皇子始终沉yin不语,只在这时温柔笑道,“兄长看来心情颇佳,有何喜事,不妨说来听听。”
南宫情红着脸笑,“三殿下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喜事?”
三皇子又是轻柔一笑,“大哥的喜事,不也是兄长的喜事吗?”
南宫情蓦然心惊,定定望向三皇子,三皇子垂下眼帘,涩声道,“兄长莫怪,是我唐突了。”
二皇子左瞧瞧右看看,终是搞不明白,“你们在讲什么?大哥有何喜事?我为何不知?”
南宫情如鲠在喉,沉yin片刻,道,“三殿下说的,应是甄选太子妃之事,不过太子不愿,已求了皇后娘娘暂缓此事。”
二皇子“哦”了一声,也鼓着嘴不言声了,午膳桌上,登时一片沉寂。
南宫情想起皇后娘娘的话,喉咙酸涩难言,心头五味杂陈。
晚膳后太子兴冲冲地来到重阳宫,一见南宫情就将他抱了个满怀。
“情哥哥!今日可想我了吗?”
南宫情正郁结于心,被太子一搅和,心更乱了,“太子殿下你放开我,我有话同你说。”
太子不肯松手,将南宫情抵在壁上,托起下颌,狠狠吻住他的唇。
南宫情挣脱不得,红唇被太子炽热舌尖翘开,直被亲得身子酥软,心跳狂乱。
“唔嗯,唔唔。”
太子心神激荡,右手摸索向下,大力揉捏起南宫情紧致挺翘的tun部。
南宫情嘤咛喘息,身子抖得更甚,“唔唔,不,怀信,不可。”
太子捧着南宫情的绯色面庞,哑声言道,“情哥哥叫我什么?”
南宫情红唇水滟,双眸满含春情,“怀信,我早已想这般叫你了。”
“情哥哥。”
太子蓦地紧紧抱住南宫情,喘得声音都颤了,“你再如此撩拨于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南宫情埋首在太子胸口,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闷声道,“我亦是。”
这平平无奇的三个字,终是将两人仅存的理智吞没,太子托起南宫情的双腿,将他悬空抱起。
南宫情俯下头,捧住太子的脸庞,与他缠绵亲吻,“唔唔,怀信,啊嗯,怀信。”
“情哥哥,我,唔唔,我想要你,我那孽根,涨得痛死了。”
悬抱的姿势使两人的阳根紧贴在一处,只磨蹭了几下,便都挺立涨起,硬得不像话。,
南宫情蓦地怔住,深深望着太子,涩声道,“怀信,我”
太子情难自禁,央求道,“情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可好?不然我就要活活痛死了。”
南宫情秀眉紧蹙,嗫嚅着道,“我这身子,异于常人,怕吓着了怀信。”
太子懵懂地道,“情哥哥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南宫情心头微颤,还来不及细细讲明,蓦然瞧见内殿门前,二皇子和三皇子僵立无言,也不知已来了多久了。
“太子殿下,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