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昕语睡觉有踢被子的习惯,方子言半夜都会醒来,帮她把被子盖好,以防她冻到了身子。
早晨方昕语醒来,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低头看了眼身下,发现被子全被踢到脚下了。
和倩丽姐弟吃早饭时,方昕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倩丽递给她一张纸巾,问道:呀,你怎么感冒了啊?
蒋言辛盯着方昕语苍白的小脸,责怪倩丽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抢她的被子了,搞得人家感冒了?
哪有,我和她又不睡同一被褥,她自己睡相不好,晚上还说梦话。
蒋言辛好奇道:你听到什么梦话呢?
咯咯,咯咯的叫,我也没太清楚
方昕语脸上红得罩不住了,身上虚软无力不说,蒋言辛的眼睛老瞟向自己,搞得她很不自在。
等她们回了班上,倩丽还故意在她身边嘀咕:我这弟弟还是校草哟,学习好又会打篮球,做他女朋友怎么样,他对女孩子不太感兴趣的,我以前真怕他是个Gay,原来他喜欢你这样的乖乖牌。
方昕语无语以对,说了句不舒服,趴在桌上休息。
倩丽不依不饶地拍拍她的肩:你昨天晚上叫的是哥哥吧,那么想他就回去见见他,跟他道个歉什么的。
方昕语洗洗鼻子:凭什么我道歉,明明是他做错了。
倩丽嫌弃地切了一声:得了吧,肯定是你的错,我这个外来人都看出来,你哥哥对你有多好。那天放学下暴雨,他把伞全撑在你那边,自己身上全都淋shi了,我看着都心疼。这么贴心的哥哥,肯定以后对老婆也很好,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啊
方昕语埋着脑袋,手揪住心脏的位置,抑制涌出的痛苦。
哥哥早晚不是自己的吧,可能有另一个女人取代她的位置,被哥哥贴心的照顾着,如果她能和哥哥过一辈子就好了,为什么兄妹不能结合呢?
每节课都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倩丽被一些事绊住了,叫方昕语先回家。
方昕语浑浑噩噩地出了校门,不抱期望地张望四周,可在簇拥的人流里,怎么都瞧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嗨,放学呢,要不要一起回去?一声悦耳的少年音生涩地打招呼。
见来的人是蒋言辛,方昕语尴尬地想着话拒绝,腰际突地被一把揽住,跌进一道火热的怀抱中。
抱歉,她有约了。
仿佛隔了数个世纪一般,方昕语竟觉得那声音许久没有耳闻,她惊愕地抬起眼仰望那人。
清癯的面容在斜阳之下,一半露在光处,一半隐在Yin暗,那双墨色的眸子锁着方昕语的双目,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蒋言辛在这男人面前,气势弱了岂止一点,他蹙着眉道:你是她的谁啊?
男人懒得回答,牵着方昕语的手上了辆白色轿车,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
系好安全带。这是方子言对方昕语说的第一句话,若是以往都是他亲自给她带上。
方昕语有些不适应了,没有哥哥,她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连安全带都不会系,鼓敲了许久都没系上。
方子言轻嗤一声,弯下身帮她系上,被他触碰的肌肤不自主的战栗着
谢谢問雲的小禮物,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