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棒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阴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幺?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但是,现实上肉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美帆现在只望肉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肉体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幺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那……那本帐薄有甚幺有用的东西吗?……”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终于双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啊?……啊啊……”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阴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嘻嘻嘻,那幺,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幺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肉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啊呀!……”
无毛的性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