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
这时香峰渗出点点乳汁是因为陈友谅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手背。
这时陈友谅埋头贴伏在她胸前,阎歆怡像个母亲般地把她香峰上鲜红的凸起塞入了他口里,素手也环过他的肩头,抚着他的头髮,好让陈友谅用手捧着她饱满的香峰吸吮。
陈友谅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鲁鲁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香峰,好让它流出的乳汁。
阎歆怡娇声地哼道:「好了……陛下……不要吸了……你吸完了……你的儿子……肚子饿就……没得吸了。」
陈友谅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幺似的道:「爱妃的奶水,只可以给朕一人喝,儿子都不行。」
大概已经逗出阎歆怡的性欲了,捧着坚挺酥胸的手放开,顺势沿着酥胸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阎歆怡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
陈友谅再撩起阎歆怡的宫装长裙伸手往她大腿根部牝户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裹裤整个都湿透了。
阎歆怡羞红着脸道:「陛下!……你……你好坏呀。」
陈友谅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春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花瓣之中轻轻地拨弄着。
在怀孕期间牝户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插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
阎歆怡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陈友谅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
陈友谅把手往阎歆怡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牝户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放在床边,轻轻搂着阎歆怡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
陈友谅小心地把阎歆怡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
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饱满坚挺正淮备哺乳中的香峰,特别地丰肥,峰尖上两颗鲜红的凸起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泪光,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爱美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耻毛,春水直流的牝户。
阎歆怡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挺拔的酥胸起伏着,全身发烫。
陈友谅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豔红的香峰上的凸起,又按了下去,阎歆怡轻轻地呻吟着,陈友谅的手不停地挤压着把玩着,她那两个不时会喷射出乳白汁液的山峰。
阎歆怡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陛下……你……不要……再弄了……我的……花心……好难受……哎……我要你……要你……快……快来插我……牝户……痒……痒死了……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嘛。」
只见阎歆怡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浪叫道:「来……来嘛……花心痒……痒死了……求……求你……陛下……我……受不了啦……求你……快……快进来。」
陈友谅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胴体,握住玉茎对上幽谷口,藉着潮湿的春水,向她牝户中插入。
阎歆怡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
哎呀……陛下……你的……肉棒……太大了……我……有些……痛……啊……啊。
「陈友谅温柔地对她说道:「歆怡,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
于是陈友谅缓慢挥动着玉茎,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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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歆怡软绵绵地躺在陈友谅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浪叫道:「美……爽……陛下……我的……亲相公……只……只有……你……才能……满足我……我……好……充实……好……满足……大肉棒……主人……你……插得……臣妾……好……好爽…。」
陈友谅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肉棒,再一个猛沉,又插了进去。
阎歆怡继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花心……好美……陛下……你……干得奴婢……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相公我……要……要你……用力……干我……对……用力……嗯……臣妾……要……舒服……死了……啊主人……重重地……插……插我……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我的花……花心……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陈友谅耳边听着阎歆怡一声声扣人心弦的春叫声,用那玉茎狠狠地,开始紧抽、快插,「噗呲!噗呲!」
的交合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