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他断断续续的从喉间嘟囔着:“楼主,楼主我受不了啦”粘附在肌肤上的蜡被牙齿干净利落的扯落,胸乳比平常肿胀了一倍有余,“我想吻你干死你!”酆都月终于抬起头,向来平淡无波的眸子满是血丝,异常骇人。
他知晓楼主是故意挑逗他,想试探并折磨他的意志。神智一点一点摧毁,欲火焚身的他如今只想撕碎温皇那张虚伪的面具,用孽根狠狠操他的上下两张嘴,看这张冷酷无情的脸上流下情欲的泪水,那该有多么痛快啊!“可惜这样楼主就会永远无视我,楼主太聪明了,知道什么样的刑罚对我才是真正的折磨。”
他惶恐的在温皇面无表情的颊上落下一吻,颤抖而强势的顶开他的双唇,侵略口腔每一处的城池。“唔”在他莽撞而死缠烂打的攻击下,口中固守阵地的软舌竟也开始慢慢回应他。“唔唔疼~”酆都月在与温皇口舌缠绵之时,双手也不忘对其胸口软肉又捏又揉,被凌虐过的身体食髓知味,挺起腰将乳头送向魔爪。
“这边这边也要”酆都月松开对方红肿的唇,沿着温皇纤细的颈部细细吮吸,一路蔓延至胸口,腹部,一直到双腿之间。“啊哈这里不行~”温皇拧着眉扯住酆都月的头发,可饿狼又怎会甘愿放弃即将到口的鲜肉,酆都月无视头上的阻力,像舔舐糖果一样将勃起的粉红肉棍含入喉咙。粗糙的舌苔舔弄过柱身的每一根青筋,紧缩的喉咙口蠕动着,龟头被挤压的变形,圆孔硬生生榨出不少淫水。
“夫君好坏啊,舔的奴家都湿了”温皇抓着酆都月的头,胯部难以自制的朝他嘴里冲撞,酆都月一边努力放松喉咙,一边抓着对方的肉臀抓拧揉搓,朝嘴的方向用力推,好似要将肉棍下的两颗小球也一并含进嘴里。
“呃啊啊啊啊!”抽插了约数百下,温皇鼠蹊一麻,紧实大腿紧紧夹住酆都月的头,腰一挺,竟是在他口中释放出来。酆都月待口中的阴茎跳动着射完精液,意犹未尽的吮吸着半软的龟头,想榨出最后一点淫水。
“呀,快松嘴!”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受不的一丝刺激,淫荡的肉棒眼看又要重新在他嘴里硬起来。酆都月涨红了脸,他摇着脑袋在温皇胯间疯狂抽插起来,大量的精液混着唾液顺着嘴角间隙滑落,他随手从地上捡了根半截蜡烛,将前端沾了些精液淫水,硬生生插入自己身后的菊口。
“唔!”酆都月忍不住抽了口气,痛呼全数被肉棒堵在喉咙。干涩的菊穴从未被异物侵入,穴肉叫嚣着要将蜡烛推出去。他拧着眉,抓着尾端一寸一寸塞进穴内,伤口涌出的血液使他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他像是自虐般的用力抽插着蜡棍,瞳孔却死死盯着温皇的脸,偏执的追随着温皇的存在。
那双如暖阳般柔和的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里仿佛只有酆都月的身影。
酆都月瞬间收到了鼓舞。他一把扯出带有血丝的蜡棍,张开双腿跪坐在温皇的腰侧,用还未闭拢的穴口摩擦着身下的肉棍。温皇双臂挂上他的脖颈:“疼吗?”轻轻的一句抚慰足以使酆都月欣喜若狂,他迅速摇头:“不疼,楼主我”修长的食指抵住他的唇,低柔的男声在他耳边传来:“唤我娘子”
没有任何言语足以形容酆都月此刻的心情,他颤抖的张开嘴,几秒后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娘子?”温皇挂在他身上,吊着眼睛看着他,神色是说不出的娇憨:“夫君难道不想操人家吗?”
“想!”话音刚落,酆都月哪还抵抗得住,臀部笔直的向肉棍坐下去,“唔!”感受到巨大的肉棒瞬间贯穿了肠道,酆都月几乎喜极而泣,楼主楼主在自己的身体里啊!而自己正在用菊穴凎他的事实也使酆都月情动不已,他摁着温皇的腰,晃着屁股开始了他的征伐。
“啊~哈夫君好厉害啊”温皇被他顶的气息不稳,剧烈的快感重振而来,炙热的肠肉比较之前的口腔更为紧致,让他忍不住想挺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可对方的手牢牢钉住他的腰,动弹不得。“夫君奴家好痒,让奴家动动”温皇像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中,柔软的小舌讨好的舔弄着掌舵人的胸膛。酆都月的眸子深了半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翻腾的施虐欲,柔声哄道:“娘子乖,难道为夫操的你不爽吗?”说完,腾空的臀部恶意夹了夹龟头,温皇立即求饶道:“求夫君用力些啊~”极速下坠的臀部撞击着他的腹部,他被摁在床脚,整个人几乎快被撞的散架。
“啊哈不够痛啊!”瘙痒的身体在情欲中辗转起伏,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用指甲去掐自己硬如石子的乳头,定要抠出几道血痕才稍稍弥补些许痒意。“啊哈好爽”“你喜欢痛,那为夫满足你!”酆都月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他微微侧身,斜躺在床,大手猛的袭上饱满的肉臀,带出一阵掌风。“啊!好痛啊~不要!”温皇将脸埋在被褥中,却也挡不住痛呼。浑圆的臀肉顷刻之间便已红肿不堪,有向着青紫程度发展。“真正不要吗?”恶劣的在软肉上揉了揉,激起身下人一阵轻颤。
“要!再用力打!奴家最爱被夫君打屁股!”
暗色暧昧的洞房中拍打肉臀的声音与性器抽插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即便是最浪荡的登徒子听了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