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窒息得有些久,好像忘记了怎么呼吸一样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但是还是喘不上气,眼泪流得越发的凶,外交官五六秒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确认地看了一眼,立即把Yinjing从少将嘴中抽了出去,弯下腰有规律地抚摸少将胸口,皱眉道:“奴隶,放慢一点,深呼吸。”
少将仍显得呼吸困难,外交官手上不停,一面谨慎地观察他的反应,大概一分钟后少将的呼吸才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但是眼泪还在流,看起来完全不在状况。
外交官忍不住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凶了,他犹豫了一下,一手拧松了撑口器把它摘下来,一手匆匆地在沾满口水的Yinjing上撸了两下,就着刚才的触感敷衍地射了出来,又转过去抽堵着灌肠ye的按摩棒。
少将的xue口还是红肿的,按摩棒被抽出去后无力地开合了一下,吐出来两股浊ye,然后肚子里的灌肠ye从金属圆球的通道里成股地流出来,淌得他满腿都是。
外交官随手把按摩棒扔到一旁,接着蹲下去解他腿上的皮带,他隐约猜到了少将出了什么状况,焦躁得手有点抖,磕磕绊绊地解了好一会儿才松开金属扣带,把少将身上的束缚全取了下来。
少将下颌酸得不敢合拢,被异物侵犯时唾ye已经流得分泌不出来了,他干咽了一口口水,迟钝地回过神来,用手揉了揉脸颊,没敢碰眼睛,只能眨了两下试图把泪水挤出去,有点可惜地看了回到面前的外交官手指上沾着的Jingye一眼,小声要求说:“主人抱抱。”
外交官看懂了他的眼神,他把手上残留的Jingye抹在了少将嘴唇上,毫不嫌弃地半跪下去抱住了他,少将揉着自己脸颊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也抬起来搭在了外交官的后背上。
他浑身都冒着热气,外交官把脸埋在少将肩头亲吻他的侧颈,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少将的背绷得像块石头,但不像外交官调教他时会微微颤抖,那上面淌满了汗珠,摸起来shi漉漉的,外交官从他身上尝到了咸,他吻着他,耐心地等他放松下来。
“我的傻奴隶,”外交官说,“我的傻奴隶。”
少将已经舔干净了嘴唇上的Jingye,他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眼前的景象从舰炮发射时明亮而扭曲的白光慢慢变回了调教室的场景,接着意识到不是引导舰炮的激光引发的警报在拍击战舰提醒非战斗人员躲避,而是外交官在拍他的后背,就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
外交官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最后拍了两下少将的后背,挺起腰注视着他的眼睛,有一种听上去特别可靠的语气说:“把金属球排出来,奴隶。”
少将抿着嘴唇,过了一会儿外交官听到了“当”的一声,接着是水流出的声音,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压着少将肩头让他坐下去,自己撑着他的腿根弯下腰,含住了少将流水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