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被他么么哒得经过少将时继续揉了一把他的板寸，手感依旧很棒，于是没忍住多揉了几把，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沉迷吸猫的变态，赶忙收起手从他身边走开，打开冰箱翻了翻，问道：“黄瓜苹果？”
少将“嗯”了一声，看面粉差不多拌匀了，站起来洗了个手擦干，往面板上撒了补面，把面团从盆里抠出来摔在面板上，张开手指压上去奋力揉了起来。
外交官洗了两个苹果切成块扔进榨汁机里，又回头去拿黄瓜，等他把蔬菜汁做好，少将已经把面团揉得光滑而有韧性，正在无所事事地捏着它的边，试图把形状修成一个规整的半圆。
外交官看了眼他的工作进度，又盯着少将后脑被揉乱的头发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转回头拎起榨汁机把蔬菜汁倒进两个杯子里，从抽屉里翻出一块干净的洗碗巾罩在面上醒面，抓着他去吃早饭。
舰餐一向只选取易储存不占空间又有点营养的素材做菜，少将在战舰上的三年里有一半时间都在啃胡萝卜干和高能量的压缩饼干，只有停靠补给的时候才有新鲜蔬菜可以吃，好不容易回了家，一个人就干掉了六片吐司和两个煎蛋。
他的蔬菜汁也见了底的时候外交官才吃完第二片吐司，盘子里已经空了，外交官怀疑地看了眼少将一点没有鼓起的肚子，无奈地再去切了片面包烤了给自己，一边指挥少将把盘子塞进洗碗机。
少将摆完盘子顺手把榨汁机也拆下来刷干净了，外交官才吃完面包靠在椅背上把昨晚的订单下了，少将回来拿他的盘子时看见了界面上的姜，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屁股，胆战心惊地问：“什么时候到？”
外交官喝了最后一口蔬菜汁，把杯子也递给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今天下午。”
少将觉得自己腿有点软，他开了洗碗机，坐下去和外交官一起刷了二十多分钟朋友圈和新闻，外交官换了衣服准备去跑步。
少将昨天跪得有点久，早上起来的时候膝盖还是酸的，就在一边压了一会儿腿，简单地做了做柔韧性训练，把自己摆成了一个看起来就很扭曲的姿势，看着外交官在跑步机上像个仓鼠转飞轮一样跑步。
外交官跑了十公里就把跑步机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又走了五六分钟才完全停下，少将把自己打结的胳膊和腿拆开，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一起挤进了健身房内的浴室冲了冲身上的汗，先出来穿上了衣服。
外交官要蒸馒头，他洗完澡简单吹了一下头发，在少将的注视下把它们随手往后一拨，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换回家居服去看了一眼醒着的面，叫少将再卖力气揉它一会儿，自己去消毒室拿了一个扩肛器和导尿管出来，把一块两米长的防水布铺在了厨房门外。
少将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但总之没有好事，于是一边揉面一边转过头控诉地看着他，外交官收到了他的目光，想了一下又转身拿了一套分腿器回来，检查了一下面团的样子，温和地告诉少将：“可以了，你去脱了衣服躺在防水布上，把分腿器戴上，我一会儿要在你身上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