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去拿蒜的手停顿了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终端屏幕里的少将,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向他妥协了:“如果你坚持的话,我认为鞭打可以在吃完晚饭一个半小时后开始,我需要去调教室准备,而你应该去泡个澡放松一下肌rou。”
少将逼着自己吃到了七成饱,帮外交官把碗塞到洗碗机里,按照他说的去泡了个热水澡,直到外交官在厨房里叫他过去削姜才披上浴巾出来。
外交官挑选的姜基本都呈圆柱形,少将带着手套把它们削成肛塞的样子泡进冷水里,才低声说:“太子建议我找一个上议院常青树,在职位后冠他的爵名。”
外交官已经装好了鞭刑架,站在少将边上看他熟练地削下一块姜皮,闻言挑了一下眉:“看你颓丧了半个晚上,我还以为他要你和我离婚,娶哪个贵族来联姻。”
冠对方的爵名并不一定是上下从属的关系,但同样要维护它的名誉和荣耀,对少将来说算是另类的同盟,但怎么说都和联姻扯不上关系。
少将嘀咕了一句“怎么可能”,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政治里婚姻才是最没保障的利益体。”他把最后一块削好的姜放进冷水里,把刀放在菜板上,摘下手套活动了几下手指,又补充道,“我不是为了这个闷闷不乐。”
他看起来确实比刚回家时好多了,外交官没有追问,他抬手捏了捏少将没被浴巾裹进去的肩头,语气轻松道:“如果说出它让你感到为难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
少将轻轻的“嗯”一声,外交官感觉手底下的肌rou慢慢放松下去,手感极有弹性,叫人想要咬上一口:“把浴巾给我,奴隶,”他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吩咐少将说,“爬到调教室,在鞭刑架下跪着等我。”
少将顺从地跪下爬去了调教室,外交官挑出今晚的工具检查了一遍,又挨个消了毒,和装着姜的碗一起在少将身后的桌子上按顺序摆好,用严肃的语气说:“我再确认一次,奴隶,你是否仍然认为你需要一次严厉的、没有安全词的鞭打?”
少将背着手规规矩矩地跪在鞭刑架边,一身白皮和深棕色的鞭刑架凑在一起能立刻叫人联想到性,他抬起头看向外交官,轻声说:“是的,奴隶需要鞭打,主人。”
外交官温柔地摸了摸他的板寸:“在开始时我不打算束缚你太多,这意味着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移动,但是不允许躲避,同时我允许你叫喊、求饶或者咒骂,以便我观察你的状态,明白吗?”
他换了一身皮制的衣服,贴身的裁剪让胯下鼓起了一块,大衣搭在臂弯里,显得又威严又性感,少将弯下腰亲吻他的皮鞋,回答说:“奴隶明白。”
鞭刑架呈一个倒的形状,一共有四根横梁,除了最上面那根用于承重和维持结构,其余三根分别用来约束手、脚和胯部,上面都垫着厚厚的海绵,保证即使挣扎起来也不会磨破皮肤,外交官同样再次检查了一边鞭刑架,却没有立刻把少将绑到上面。
他拍了拍用来约束手腕的那根横梁,对少将说:“站起来,把左腿抬起来搭在这上面。”
横梁有点高,少将往前挪了一点才把脚腕放上去,外交官抽了一根绳子把他的脚腕和横梁捆在一起,把手指塞进少将嘴里让他舔shi。
因为需要驾驶机甲,少将柔韧性很好,把腿抬到肩膀的高度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他的tun缝因此扯开,稍微一拨弄就能露出肛门,正在有点紧张的开合着。
外交官捏了捏他的tun尖,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从少将嘴里抽出来,插进他的肛门里简单地扩张了一下,看了一眼少将无处安放的手,挑出一块体积最小的生姜肛塞放在了他手里。
“你得自己把它插进屁股里,奴隶,”外交官拎着一个黑色的方形皮拍说,“然后两手交错捏住ru头,我喜欢它们颜色深一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