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
住的,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
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
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肉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
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
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潮为止。
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
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他们一块把三个
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
努力保持穴肉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穴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
「是硬硬粗粗的大虫子吗?」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来,骚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
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
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穴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
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
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精液从穴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钢针和阳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阴核和淌着蜜汁的两个骚洞儿,直到在女孩声嘶
「用屄洞儿挨肏……也能把精液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次尝到呢……」
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骚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
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
家,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
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
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
洞儿里的嫩肉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接着,他开始
喜欢仆人来打扫
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
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
胸脯,大声宣告。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
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
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
把鲜红的屄肉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
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
用上肥皂。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