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眼睛深不见底,“如果可以,我想你每一世出生就立即死亡,但那样太明显了。”
我张着嘴没法回话。
“有问题吗?”他冷静得像在跟我讨论今天天气。
“为……什么……”我搞不懂他了。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哪怕不择手段。”他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完全不知道宋廉是个如此偏执扭曲的家伙。他从不说爱,偏偏每一个字都像巨石,沉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放开他,有气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他对我的感情显而易见,不过现在我暂时还给不了他答复。
不是喜欢与否的问题,跟如此性格的人交往,我得做好健全的心理准备,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这种时候完全不该有的自知之明告诉我,我绝对是下面那一个。
不行,绝对不行。
我努力平复情绪,故作正经道:“你的心意我了解了,但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这样怕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他反问。
“比如说被其他人知道你我……”我指了指自己和他,“呃……那种关系,有伤风化啊。”
“其他人?”
“对对,比如牛头马面啊鬼差们啊隔壁老秦啊等等!”
“他们都知道。”宋廉丢下一颗□□。
“……什么?!”
“……”他默默看着我。
好吧,明白你说话不重复第二遍。
我特么什么时候答应跟他好了?这妥妥的先斩后奏啊!我悲愤。
“我跟你明明没什么实际关系!”我忍不住吼道。
宋廉没说话,伸手轻轻一推我的肩膀,我毫无防备,顺势倒到床上。
他把拼命挣扎的我按住:“那发生点实际关系好了。”
宋廉的脑回路简直清奇,无法用正常人标准衡量。
当天尽管我极力反抗,可贫农也畏强权。仅恢复记忆没恢复法力的我,只能可怜巴巴地被宋哥按在床上使劲摩擦。
我的心很痛,屁股也很痛。已经咸鱼翻身做上司,还只能被可恶的麻花辫玩弄于鼓掌间。
黑人王二哥说:“you保重,宋判官警告我,以后咱们短信也要少联系。”
马面说:“桀桀,我们Yin间可是很有人情味的,多走走后门,车房存款应有尽有。”
老秦说:“后来者居上啊,后来者居上啊。”
于是某一天我威胁宋廉:“你家牌匾上明明写着‘清正廉明’,你到底哪里廉明了?我要向大帝告发你强抢民男!”
当时我正躺在床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另一边,宋廉端坐在桌前正审批文件。
闻言他放下笔,扭头看我。
“那你来。”
“……我来什么?”
“你来做事。”
“……我错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