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通乱啃。
“这是怎么”
“我好想你。”毫不走心地编出假话,“现在去换上你那套衣服。”他斜着嘴笑,命令。
对方却很糊涂,“干什么?罗耀祖的确不明白,直到邵南云将手伸进他裤子里,专去揉扯那团尚软垂着的东西,血气方刚的青年几乎立即屈服在这手段之下,“就是那一身黑色的,你打算穿着它去出人头地的,你的政治信仰,现在去穿上它。”主动到了放荡的程度,他得意于在掌心硬挺的阴茎,但又不打算用手给那根玩意最终救赎,邵南云舔舐起沾到指尖的液体,继而使着湿润的指头一颗颗解开衬衣扣,罗耀祖急色地就要压上来操穴。
“去换衣服,否则别碰我。”重申了要求。
两人形成怪诞的对照,一个看似不紧不慢,实则焦渴难耐地脱着衣服,另一个则毛躁到了连纽扣都要上下系差的程度。
“还有你的腰带和靴子。”命令在继续,邵南云先一步脱光了自己,双手撑住,跪爬在低矮的床上,他明白罗耀祖在他身后能看见什么。],
“您想怎么样?我的好长官?看我弄自己,还是”
他的声音和挑衅很快破碎在插入和紧而密的撞击里,的上半身很快支撑不住,只留下臀部高高撅起,穿着齐整,只露出粗胀的阳具,一阵接一阵狠干入幼嫩的小穴,邵南云被顶得全身酥麻,酸软却快活,被眩晕的感觉摄住,仅存的廉耻心反倒加剧高潮,他只把小腹贴住床板,将小腿交叠在对方的小腿之上,腹中似有热潮细细翻涌,不断捅戳的阴茎虽无紧送慢拽的架势,却也凭着一股蛮力,将要操开的生殖腔了。
邵南云完全浸入欢好的节奏,只觉得爽利快慰,竟将被未婚标记乃至怀孕的风险一并抛到脑后,他的身体与精神均被逼上一个清晰又模糊的临界点,毫无理性地渴望着被完全占有,这份激情绝非产生于爱,而完全被阳具的狠插磨出来,邵南云不自觉沦为被自己厌弃的傻瓜,他想要尽可能地多傻一些时候,的龟头挤进生殖腔,邵南云整个酥了下去,不自觉把屁股更高翘起,娇嫩的内壁承受第一下冲击的时候,浪叫着加紧了后穴,然而他意识迷乱之际,却突然被身后的空虚扯入现实,邵南云将手向后探去,只摸到黏在自己臀瓣上的一滩精液,他气恼地朝罗耀祖胸前推了一把。
“谁叫你这么快”
罗耀祖捧起邵南云的脸亲了好几遍,“不是才起来床吗,最近太累。”他在辩解,以免落个快枪手的恶名,邵南云这才想起这忠诚的得在工作日内起早贪黑地去铲煤烧热炉子,以便利达官贵人、名媛富豪们的热水供应,他和这样的人搞在一处,将来住在脏乱挤的小出租屋,继续生下一个又一个没指望的劳工,登时被念头惊醒,孙耀祖仍是抱着讨好他的心,去弄他的下身,邵南云生起气来,用力掐了的胳膊,这反倒被当成撒娇,两人正别扭痴缠着,外头的门板猛然被拍得震天响。
“不交这月的租就腾房子!快给老子打开门!”
黄瘦的、芦柴棒似的房东沿着这层收租收过来,听见这间里的响动,偏打算搅些动静出来,“您这可不厚道,有手有脚的大小伙子,欠三个月房租欺负人很能耐?跟你说,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儿上,早给死狗般撵你出去!”房东骂骂咧咧踹了一脚门,罗耀祖很是不忿这人,“那你当时欺负我娘说是要加租又怎么算?又不是真赖账,你横个什么?”
房东看见这青年穿着黑色的制服,冷笑一声,也不管,就往屋里进,这回邵南云倒是在生人面前怯怯的,将要把身子完全藏在门背后了。
“你没钱?玩个这样的?得五百块?”
似乎嫌白口说还不够,房东又直接伸手在邵南云仍存潮红的脖子上摸起来,在情绪大起大落之下,一时竟愣在原地,恶心、愤怒和恐惧掺杂在一起,他反倒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愣着喘气,哭也哭不出来,被罗耀祖护到身后时也是呆呆的。
也是见不得沾染自己气味的在眼前被侵扰,便不管什么别的厉害,直接左右两拳向自己的房主砸过去,听见打架吵嚷,走道里不一会便给人围了起来,邵南云失了主意,不敢上前去拉开殴打房东的罗耀祖,更不知如何自处,那些与体面毫无关联的围观邻居中还有人叼着牙刷,满脸鼻涕的小孩子拍手欢闹起来,上了年纪的人叉腿站着,对仍未成年的指指点点。
足够了,邵南云终究无法忍受,给自己挤出一条道,照来路跑了。
后果过了劲后才显出来,邵南云开始感到双腿沉重,夹在股间的黏乎快要逼得他发疯,他又在发呆之中错过了电车,混乱地怨恨自己,根本忘了自己走到何处,每一步都走的发虚,街角处一辆轿车几乎要撞上他,邵南云这才略微回过神来,首先注意到的却是自己学校那扇似乎万年不变的沉重铁门和灰色的、已经冷清的校舍,然后他才看见险些酿祸的车辆停在了路边,邵南云害怕起司机剐蹭了车,要找自己麻烦,但从车上迈步下来的却是侯爵的秘书。
“对不起。”
“似乎我更该这么说。”秘书很客气,但歉意终归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