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浓精射进骚穴,时玉不敢懈怠,忙挺起屁股将自己从肉棒上拔出来,沈辨忽然转过头,鼻尖轻轻擦过在他含泪的眼睫,在眼尾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时玉一愕,胸中委屈与羞耻一股脑迸发出来,终于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车夫故意将囚车往极其颠簸的路上赶,时玉一不小心便会被狠狠贯穿,被肉棒捣开每一寸骚肉,大力扣拍宫门,臀肉与阴户齐齐撞在沈辨身上,沈辨粗硬的阴毛不时戳进他的阴蒂里,激得他浑身颤栗,骚穴痉挛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将细颈瓶插进穴中收取精水的时候,也会因为车夫作乱而次次都被瓶颈肏了又肏,再怎么忍耐也依旧将呻吟断断续续漏了一路。
到得后来,他穴中糊满了沈辨的浓精和自己的淫液,软腻不堪,瓶子经常会滑出穴口,他只能死死坐在瓶子上,将半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一口骚穴上,才能压住瓶子不乱跑,而后下腹用力将精水灌入瓶中。
可沈辨泄了八九次后,每一次出精都要许久,等囚车在北凉大军营门前落定,时玉正好被射了第十三泡热精,那瓶子才堪堪装了一半。
他赶紧将自己从肉棒上拔下来,拿过角落里的细颈瓶对着骚穴一捅到底,一边坐在瓶子上排出精水一边替沈辨将亵裤穿上。
穆桑的马鞭穿过栅栏精准抽在时玉股缝,抽得时玉臀肉一颤,惨叫一声往前跌去,细颈瓶滑出骚穴,时玉顾不上自身,立刻又抓住瓶子狠狠插了进去,将自己肏出短促淫贱的呻吟。
“呃啊”
“婊子,我不是说过,到回营为止吗?还是你的骚逼没被捅够?”
时玉无力躺在地上,连连摇头。
穆桑打开牢门,将那细颈瓶从时玉穴中抽出来一半细细观察,瓶身早已流满淫液与浓精的混合物,如上了一层淫靡的釉,瓶颈被时玉的骚穴煨得温热,硕大的瓶肚装了大半浊精,委实不算少。
穆桑垂着眼,旋转着瓶子,瓶颈的棱线剐蹭着时玉穴内软肉,将绞上来的媚肉连带着一起转动着,酥痒与疼齐齐从下体传来,穴口不住翕张,试图将这折磨骚穴的异物排挤出去。
穆桑却是狠狠一推,将瓶子又重重插进时玉骚穴,而后大开大合的用瓶颈肏起时玉来。
“啊啊嗯啊哈呃嗯”
时玉双腿胡乱踢着,立刻被囚车旁的士兵隔着栅栏大大分开,将阴户整个暴露出来,与沈辨一同挤在狭窄的囚车里,身下挨肏的景象自被沈辨一览无余。
“唔!!唔!!”沈辨怒吼着挣动着,将囚车都摇得框框作响。
“呵,难道说沈将军心疼了?刚刚你肏进这骚逼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心疼。”他一边肏时玉,一边旋转瓶子使里头的浓精晃动作响,“你瞧,全是你射进这小骚逼的东西,这么多呢。”
“啊嗯哈肏坏了哈啊嗯”
“本想饶了你,奈何你要作弊。”穆桑冷笑,拿着瓶子又是一记重肏,狠狠顶入,而后抬起瓶肚,一边肏一边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入骚穴。
“呃啊好胀啊哈哈出、出去啊要要裂了啊装不、下哈”
时玉奋力挣扎,可双腿被人强力锁在两边,逃无可逃,被生生灌入了满穴的精水,直撑到小腹浑圆,直如初孕显怀。
“这是沈将军的东西,若是漏出来了,我就只好请沈将军吃干净了。”穆桑残忍说着,轻轻旋动瓶子,瓶颈发出“啵”一声轻响,从骚穴抽了出来。]
时玉连忙收紧穴肉,生怕将精水漏出,可方才一路狠肏,骚穴此刻正是麻木的时候,双腿又被迫分开,因此骚穴虽然看似紧闭,白浊的精液却仍不免一点一点泌出来,时玉连忙用手紧紧捂住穴眼,见仍旧阻止不住,心下一狠,捅进两指封住穴眼,用剩下的手掌紧紧捂住,才终于止住浊精横流。
“哼,捂好了。”穆桑将瓶子旋转着看了一会儿,冷冷道:“这琉璃瓶一共十三个刻度,小母狗既然敢作弊,那不管有多少成绩,自然都不能作数了。”,
穆桑其实本也没打算作数,这不过是故意让时玉挨肏的设计。
“一个刻度百条人命,你自己选如何?是杀一千三城民呢,还是一千三降兵。”
时玉被高抬着双腿,两手死死捂住阴户,不住摇头。
“哦?不选?那让沈将军代为受过如何?”
时玉头摇得更狠了。
穆桑悠悠道:“还有一法,用母狗的小骚穴,让我军中一百三十士兵满意,这事便算罢了。”
时玉呜咽一声,知道自己根本别无选择,忍辱点头。
“骚逼明明很想挨肏吧,是不是?时少爷~”
时玉只能颔首,穆桑却觉不满,一鞭狠狠抽在他奶子上,鞭梢横扫过两颗红肿挺立的奶头,抽得时玉一声惨叫。
“母狗该怎么回答主人的话呢?你说?”
“是,母母狗的骚逼,喜欢挨肏啊”
“小母狗这么舍不得这泡精水,本将便先帮你留着。”
穆桑说着,拍开时玉捂住骚穴的双手,又将那细颈瓶捅了进去,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