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自己,原本做了阶下囚的大学女生,并没有为了活着而企图苟延残喘,
却与我这个已经接近能够主宰她命运的人分庭抗礼,这让我一时语塞,竟不知该
如何开口,有几分诧异,又有一点兴奋。
“你就是条逼痒难耐的母狗!”难得有心情,无厘头的调侃了一句,目光正
奸视着她藏在水里的双手,轻微的动作,正试图一边拔出插入菊肛上的钢针,一
边搓洗可能已经瘙痒发炎的下阴,丝丝缕缕的血丝正逐渐混入漂浮着代谢物的水
面,样子笨拙而滑稽。
“我是狗,你又是什么,公狗只会向母狗示爱,你见过哪只公狗会想尽办法
欺负一条母狗,你不觉得你连狗都不如吗?!”晓月从来没有像那些社会女青年
满口髒话却不以为然,反倒是用睿智的嘲讽回击了我的侮辱。
“哈,很好,我确实猪狗不如,所以我更要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和你的同类啊,
啊哈哈哈!”我并没有被激怒,而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的监控器,给还在洗澡的
晓月观看四处逃散的学生,当然,也包括那具已经烧成焦炭的尸体。
“我会把你们各个击破的,你们每个人都是杀害Vr的凶手,自然
就要用肉身嚐遍极致的酷刑。”
“你们恶事做尽,这是应有的报应,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你说得对,你都对,我喜欢你这种有气节的女孩子,争辩没什么
意义,走着瞧咯。”
她还是忍着痛,拔出了所有的钢针,它们孤零零的漂浮在水面的各处,显得
及其淼小,原本清澈的洗澡水,正反射着暗澹的血红色。
“我…我洗好了。”激烈的针锋相对过后,洗完澡的女学生,正面临着没有
乾淨衣服穿的窘境,毕竟那套衣服,既然是垃圾,当然也不会再穿。
“你站起来,背对着我,就给你穿衣服。”这要求毫无头绪,但相比于正视
一个淫棍的凌辱,用背后示人,反倒更易接受,她也放弃了戒备的心态,顺从的
背对着我站直,映入眼帘的是还带着水珠的光洁裸背和白嫩的屁股,我静静的端
起麻醉枪,针尖刚好射入了她一瓣屁股肉中,那感觉并不会痛,就像蚊子叮了一
样的轻,却足矣让她迅速感知到体力的衰落,带着惊疑的神情看了看依旧端着枪
的我,我只是笑了笑,目送着她倒入了混有自己血水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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