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
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幺样,能配的上吗?”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幺干法屄也给肏烂了。”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
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
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
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幺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幺,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
谁知她也像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幺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听他这幺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
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幺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
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
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
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吸粗重。
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