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下却是强装镇定道:“阿妹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不对了,阿哥我好心用自己的药膏帮你治毒,你怎么还怀疑起阿哥手里的药膏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跟阿大回到阿大的住处了,显然已经是摆明了要任由阿大处置了,阿大就算是心里有什么坏主意,也本不应该有什么害她性命的念头才是,这么一想心情倒是松快了一些。
女奴听阿大这么说,只能权且相信对方的话,可又等了一小会儿之后,大腿根部那种瘙痒感却变得更强烈了,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那个被她自己扎出来的伤口不对劲儿,就连屁股蛋子上那两处被阿大用药膏抹过的蚊子包,也开始隐隐透出一股子热辣跟痒麻。
阿大直接将那些药膏吃进了肚子里,就好像…就好像她下面的某些东西也被阿大给吃进肚子里面了一样。
到时候女奴意乱情迷之下,他再在对方身上占起便宜来还不是如鱼得水,女奴哪怕不愿意哪怕想反咬他一口,也根本没有了那个机会。
倒弄得女奴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她原本的意思就是帮着曼珠拖住阿大,让阿大短时间不能赶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
“没办法这才把你带回了阿哥的住处来,可是一路上你连走带晃的,估计那毒素啊早就顺着伤口开始扩散了,阿哥我这边的膏药虽然灵,但就你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怕是还不大顶用,估计还得……”阿大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偏偏停了下来。
“中毒了嘛,伤口有些痒有些麻也是正常的,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我刚才给你抹的是咱们寨子里最好的祛毒药膏,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身上的毒应该就能解了,到时候就不会难受了。”阿大随口安慰了女奴一句,其实却是打定主意先稳住女奴,然后慢慢等着他刚才涂到女奴伤口上的那些春药发挥作用,他知道他拖得时间越长,那些药在女奴的血液里面就扩散的越是充分。
“阿妹,阿哥这么跟你说吧,之前咬你的那个黑蜘蛛,是咱们苗疆有名的一种毒物,毒性本就烈的狠,我有心当时帮你处理一下,你却嫌地方不够方便。”
知道随着肌肤的来回摩擦,伤口处那种麻痒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好像一点点增强了似的,让女奴的一颗心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阿大哥奴家…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实在是奴家下面抹了药之后痒的厉害,特别…特别的不舒服~~~~”女奴无奈之下只好跟阿大到了歉。
“阿大哥,好像…好像那里更痒了,你的那个药膏该不会…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为什么被这个药膏擦过的地方,都好像比别的地方痒得更厉害~~~”女奴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也不顾阿大是不是在她身边,直接将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裆下,对着那痒的最厉害的地方挠了几下,可是这样轻轻地挠根本不见有丝毫效果似的。
没想到一来二去倒是把自己给彻底搭上了,无论是她之前随手捡的那根树枝有问题,还是阿大的那些膏药有问题,现在都得放到一边,最当务之急是怎么样才能解了她下面的那种痒,她实在是…实在是麻痒的受不了了。
‘难道真的是伤口的问题,该不会是我用来扎自己的那根小木刺上有什么毒素吧?’
“阿哥我刚才帮你抹的当然都是阿哥手里最好的治毒伤的药了,怎么样,抹过了药之后,伤口是不是好多了,是不是已经不怎么疼了?”阿大一脸认真的说着,那真诚的表情关心的神态,到让女奴心里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对方在搞鬼。
阿大被女奴说的脸色一变,他自然是不知道女奴最初只是假装被毒虫咬了,所以也没想到女奴这么快就猜到了他手里药膏有问题。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就是伤口哪里好像有些痒有些麻,特别的…特别的不舒服……”
又甜言蜜语的哄了阿大好一会儿,才好像是把阿大给哄住了,不在做出一脸气愤和冤枉的神色。
“阿大哥你…你刚才给我抹的到底是…到底是什么药啊……”伤口上的麻痒越来越难
以忍耐,女奴终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阿大手上那些乳白色的膏药,怀疑是不是这些药里有什么古怪。
“你不是觉得阿哥手里的药膏有问题么,来阿哥我这就当着你的面吃给你看~~”阿大一边说着一边好像气急了似的,直接将自己沾满药膏的手指塞到了自己臭烘烘的嘴巴里,使劲儿咗了两下上面乳白色的黏液。
女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当时情急之下只是随手捡了根尖利的木刺,根本没顾得上看那木头到底是个什么木头,倒真说不好是上面带有什么毒素,毕竟苗疆多毒瘴,她一个外来的汉人,对这些东西又格外的没抵抗力。
要不是格外珍惜自己的身子,女奴这会儿真恨不得拿一个铁扒犁把自己
这么一来,倒让女奴直接羞红了脸,一是因为阿大敢把药膏直接吃进肚子里,那这药膏显然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二来是因为阿大吃进嘴里的那只手,前不久还在她的两腿之间和屁股蛋子上活动过,手指上残余的那些药膏,分明就是帮她抹完下面之后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