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动作,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不断擦拭他凸起的裆部,厉致远感到十分舒服,却始终露出冷漠而严厉的表情,嘴里甚至发出了微微的呻吟,“下来,一点,就这样嗯舒服”
而此时,段宜安下身也是湿痒难耐。
他听着耳边厉致远性感低沉的粗重呼吸,看着面前的家居服里露出的大片胸肌,抬头仰视到那张令他恐惧的俊脸。厉致远的膝盖顶在了他绵软弹性的大胸上,极有技巧地不断摩挲着,两团耀眼夺目的嫩肉被西裤僵硬的面料摩擦得发红,挺立的乳尖更是被西裤的棱角反复挑逗刮擦,又被顶进去陷入大奶子里,瘙痒的感觉极大地刺激着段宜安的欲望,火辣辣又羞愧欲死的刺激体验,有一种难以叙说的味道段宜安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骚货真是贱,跪着被磨奶子都磨出淫叫了。”厉致远讥讽着她。
是啊,自己怎么这么贱呢明明是被猥亵,这副身体却敏感饥渴得不行,很快就有了感觉。
段宜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心想,反正也要被奸淫了,干脆彻底放弃抵抗,好好享受一番好了。
突然,他的手猛地隔着裤子抓住了阳根的最上部,手背恰恰靠近了睾丸底下不断收缩着最柔嫩的地方。
厉致远愣住了,身上最酥痒的地方好像一下子被人点燃。
段宜安抬起头来。
两人的目光恰好直视。
段宜安瞬间羞愧欲死。
而那一块恰好是最湿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而湿,两人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厉先生,擦好了。”段宜安怯生生地说,那张清纯的面孔楚楚动人,脸颊还有哭过的痕迹,小嘴微微张开,乳房还在他面前晃荡,仿佛在邀约他的侵犯,让厉致远更加无法自拔起来,当初看到他照片,知道他是双性人,厉致远就预料到他是个外表清纯身体淫荡的骚货,只是没想到这样骚,真想把他好好地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厉致远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毛:“行啊,这里擦好了,过去擦那个花瓶。”
花瓶就在他身后的架子上,段宜安知道,让他擦花瓶,肯定是别有目的,但他只能顺从地照办。
段宜安回过身开始擦花瓶,汗水湿透的制服勾勒得段宜安腰部异常纤细,臀部丰满得像一个桃子,不断摇摇晃晃,下面的黑色内裤更是已经被淫水湿透,阴唇的轮廓饱满明显,引人心弦。
厉致远猛地起身走了上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让自己那根硕大的男根终于被解放出来,弹打在段宜安的翘臀上,然后插入段宜安的腿根里,如同性交般不断抽插,奸淫着他柔嫩的腿缝,同时,从他身后使劲抓住了那两团已经暴露大半的乳肉,不断地揉捏着,动作粗鲁,仿佛要把两团硕大的嫩肉捏爆在手中。
“啊~疼~”
段宜安没法再继续手中的动作,眼里含着泪水,他两腿颤抖着忍受厉致远的欺辱,已经被拧肿的奶头非常敏感,那些神经拼命向他传递着痛觉的信息,两颗红苞一样的嫩尖笔直地凸了起来,而身下的花穴被滚烫的性器摩擦到更是刺激,前方的阴茎也在内裤里肿胀起来,段宜安突然觉得一种朦胧的感觉深深笼罩住了他,下身的瘙痒越来越明显起来,两片阴唇一张一合,不断地颤动着,仿佛在索求着什么,隔着内裤就像是在吸吮那根大鸡巴。
段宜安转过去,看见了厉致远坚实的肩膀,一股欲火上头,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骚货”厉致远被他咬得更加欲望勃发,加紧了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很快,一对娇柔禁不起任何磋磨的乳房,已满是红红的手印。
段宜安被他玩得舒爽乱颤,一边条件反射地搂着面前男人的脖子迷醉地舔舐,强壮的雄性气息让段宜安着迷,舔吻到厉致远敏感的耳后,刺激得厉致远快感陡增。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骗人,你做这份工作已经很久了吧?”
厉致远突然来了一句。
“嗯?厉先生,什么意思?”段宜安红着脸抬眸,他的腿不自觉地已经分开了,仿佛在努力迎接着什么,让厉致远的大鸡巴更贴合地磨在自己的花穴上。
“关于这种事,你好像并不陌生啊。”厉致远笑着说,两根手指用力夹起他豆腐一样的嫩肉,光滑,富有弹性,很好,他低低地在段宜安耳边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这样被形形色色不同的男人玩弄?我看你很熟练啊,知道怎么挑逗男人的欲望点,说,到底被几个男人玩过?!”
“不,我没有”段宜安脸颊滚烫地摇头。
“骗人,没有被男人长时间的亵玩按摩,你的胸,怎么长得这么大,这么淫荡呢?”
段宜安楚楚可怜的眸中含满了泪水:“不是的,不要,厉先生不要再磨我的小逼了啊小逼好烫不行了”
他越来越支撑不住了明明嘴里喊着不要,大腿却忍不住对着厉致远更加张开,意乱情迷中,被淫水浸透的细窄内裤布料也被他自己拨开了,好让他的蜜穴直接暴露在厉致远的大鸡巴面前,红润的阴唇如同花瓣颤动着,渴求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