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城的手指埋入他的tun间,没有润滑,干涩的感觉让楚译闷哼一声。
他对阮城的暗示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自己爽了算了。
阮城偏偏不让他如愿,一根手指在他体内细细开拓,另一只手在他前段缓缓撸动,偶尔揉搓囊袋。
这样的温情在凶猛的情欲下就如同隔靴搔痒,楚迟根本无法满足于此,伸手想要自己套弄,却被阮城挡了回去。
楚译恨极,故意收缩后xue夹紧了阮城的手指,双手也抚在阮城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啃咬着他的锁骨低哑着嗓音道:“快点,Cao我”
阮城挤了点水池上的洗手ye当做润滑,身后手指终于增至三根,进出还不算顺畅,楚译已急得自己背过身用后xue去吃阮城的阳根。
阮城偏不如他愿,看着他的屁股快摇出一朵花来,tunrou一颤一颤的。
楚译见他迟迟不进来,下了狠劲一口咬住阮城的手腕,听阮城吃痛地闷哼一声,探手到身后抓住阮城粗大的性器往后xue塞。
硕大的gui头只进去一点,后xue一缩一紧,咬住就不肯放。
“你倒是动一下啊”
楚译喘着气,回头见阮城脸上还是不冷不热的表情,若不是这人硬得发烫的性器抵在自己身后,楚译都不敢相信他在和这人做爱。
楚译不寄希望于阮城了,一肚子气憋得慌,心想不是你先要脱我衣服的吗?那老子今晚上还就不让你做了!
他一把推开身后的人,提上裤子就要走,阮城似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把他推到洗手台上,压着他的腿就直直地Cao了进去。
“唔——”
倏然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楚译抑制不住地呻yin出声,身下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紧绷,连后xue也缩紧了,阮城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大刀阔斧地cao开rou壁,擦着敏感点直捣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楚译的腿筋绷得紧紧的,不过一会儿就酸软了,再加上身下快感的不断堆积,根本无力反抗阮城隔着衬衫揉弄他ru头的动作。
“这这边也要”
他挺着腰把另一边胸膛送上去,阮城根本不理,挑眉道:“你不是不让cao吗?”
不管多少次,楚译听着阮城爆粗口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性奋。
平时温润如玉的老师,只有他才能看见他的另一面。
但让楚译求饶是不可能的,他松开扒住洗手台边缘的手,自己伸进衣服里捏着自己的ru尖。
失去支撑点的身体在阮城的Cao干下被顶得不停耸动,又被阮城抓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子撞了进来,整根没入,像是要连着囊袋都塞进来。
楚译嘴里的呻yin被撞得支离破碎,手上动作越来越粗暴,却无法像阮城一样给他带来快感。
胸前的衣服皱成一团,隐隐露出一小截腰肢,阮城的手摩挲着那块肌肤,再缓缓往上,本陷入情欲的楚译眼神忽然清明几分,按住他的手不肯让他继续。
没由来的动作欲盖弥彰,阮城的性器停在他的xue口未再进入,皱着眉挥开了楚译的手。
楚译本快要到达顶峰忽被打断,不满地嘟囔,摇着tun去蹭阮城水淋淋的性器。
阮城却钳住他的腰,不顾他的反抗,强制性地掀开了楚译的衣摆。
腰侧,一条鲜红色的血痕横贯其间。
阮城思绪微动,拉开楚译的衣领,就见脖子与锁骨交接处,同样横着一条伤。
唯一值得欣慰的一点就是它不深,浅浅地划在表皮,却足够骇人,只要再深一分,就足以造成致命的伤害。
“你们动刀了?”阮城眯了眯眼,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楚译却毫无察觉,骂道:“江涛那个没种的,打不赢就带刀,幸好老子手脚快没让他划到脸,我可是靠脸吃饭啊——你轻点”
他还没贫完,阮城又重新冲了进来,把他的尾音撞得拐了个弯。
早已忘了未说完的那句话到底要说什么,楚译再次被带入情chao中,随着阮城比先前要猛烈数倍的抽插节奏在洗手台上飞快耸动。
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没有支点,像一叶小舟,在湍急的水流里左右摇摆,浑身发抖。
身后的那一块被摩擦得又热又燥,连着前端的Yinjing都高高翘起,可那儿被阮城禁锢着,无法释放。
楚译抓着阮城的胳膊要他松开,回答他的是tunrou发出的激烈“啪啪”声。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至顶峰,楚译掐着自己的ru尖,身后的阮城在猛烈抽插百余次后终于咬着他的脖子射进了他的后xue里。
楚译也终于得以释放,一股股的白浊落到他自己身上,阮城的白衬衫也染上几滴,与他自身的形象形成极大的反差。
昏暗的灯光以及眼镜的遮挡让楚译看不清阮城的表情,他整个人都被裹在情事后残余的快感里,让他尚且来不及发现——阮城生气了。
阮城的尖牙摩擦着他颈间的那一块rou,眸色深沉,像是要把他拆食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