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皱起眉头,打量着他,“摔到哪了?”叶谨被他问的一愣,宁成似乎很久没透露过这样的关心了,“我没事,阿文给我垫着他摔到头了,干爹要去看看吗?”
宁成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寂静,滴水声在叶谨耳边无限放大,他刚想抬头说点什么,就被男人直盯着他的晚眼神吓退了,两人尴尬地对立了半天,叶谨踌躇不安地拽着衣角,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别再走神了。”宁成撂下一句话就出了厨房,留下叶谨放松地长舒口气,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和宁成一句话也说不上,就好像他总在迫切地要结束他们之间的独处,叶谨感到迷惑,却又不敢多问。
外头的宁成在经过客厅准备上楼时,余光瞥见了一样发亮的东西,他顺着那明艳的红色瞧过去,是叶谨的背包,系着那只他本不愿意收下的兔子挂坠。
那东西就像一剂定心剂,看上一眼,宁成的心才能舒坦一些,他抹了把疲倦的眼,刚刚那样子一定是吓到了叶谨。
他压抑地手背青筋暴起,他只想把叶谨抱进怀里,像过去一样,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叫着自己,他想给叶谨清理伤口,那样他会献给宁成一个拥抱或者更好的,一个纯洁的吻。
但是这些年过去了,什么都不会再有了,他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