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牧难受的弓起身子,带着哭腔的哀求着他。
情迷,又问了句:“没对你做这些如何能叫你怀孕,爹爹可别不老实”
“爹爹,我今晚就要了你”苍凌说着,低下头在他嘴唇上堵住,苍牧还在射精的快感中回味,他嘴唇一堵上来,脑子又昏昏恶恶不能思考,探着舌尖去回应他。
苍凌嘴角一勾,轻轻解开那紧勒在涨得粗硬坚挺上的红绳,束缚一解开,苍牧就控制不住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尽洒在苍凌小腹上,他则在快感里瘫软了。
又粗又硬,炽热坚挺,窄小的穴几乎要被他撑裂了,酸涨得厉害,偏偏那种将他的东西包裹住,被他填满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满足。
苍凌一边索吻,手指在他雌穴里搅动,几根手指都被淫液湿透了,他啧啧了声,将汁液抹到了苍牧嘴边,“爹爹,你下面好多水啊,是不是想凌儿的肉棒插进去?”
苍凌凑在他耳边,一边温柔挺动,一边咬着他耳垂轻问,苍牧则在他完全的捅进来时,结合时的快乐,就知道自己已输了,只是张着唇颤抖着,没说话,手臂却攀上他结实的坚背。
“不,不是的”苍牧脸色白了又红,推着他的胸膛,但自己不会武,根本推不开他,反而这样的挣扎让两人绞得更紧,苍凌干脆低下头吻住他的唇,箍着他的腰狠狠一挺,咕叽一声,插进一半的硕大,整个的挺进了紧窒的雌穴。
“爹爹凌儿要进去了”苍凌箍着他的腰,将他双腿分开更大,羞耻的姿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暴露出来,苍凌说着时龟头已顶进那宫口处,直挺挺的就往里挤,苍牧全身
“呜呜凌儿啊啊啊轻轻轻点爹爹快不行了”苍牧被他顶得狠了,脸上眼泪不住流,身体在他身下像船儿摇荡,又觉快活又觉痛苦。
“爹爹真乖”得到了想知道的事,苍凌很是满意,大约猜到是个狗血故事,两人无情便好,不过还是心里吃味得很,哪怕这人是他老子也不行。
但心底那层伦理与身份的障碍,一直横在心里,半是失落半是庆幸。而这一刻他的眼神让苍牧知道,凌儿是真的要
“爹爹,告诉凌儿,那个男人碰过你几次?你喜欢他吗?”苍凌看着他泪流满面,又可怜又心疼,却并没有解开红绳,反而手指在雌穴里抽插得更快速了些。
“那只是意外,一次意外”苍牧双眼漫着水雾,只觉下身涨得快要爆炸,委屈得直哭,缠着他脖子直摇头,“就一次只有一次爹爹当时被人下了药凌儿”
苍牧痛叫一声,声音被他吞没进嘴里,只能眉头紧蹙,眼角泛出了泪水,虽是以前他经常将他手指插进去,但手指如何与那大阳具相比,以前虽也知儿子这东西发育得好,但这一刻插进去,才让他直观感受到。
苍凌眉头蹙着,爹爹的这穴儿太美妙了,又小又紧又热又湿,紧紧箍着他,只是插在里面就快活无边,他抱着人稍稍动了动,两人都爽得喘息,“爹爹,凌儿这东西没叫你失望吧,大不大,硬不硬?”
“啊啊凌儿不不行”过去被他日复一日的亲密,渐渐的习惯,习惯到麻木,但唯独这一刻,让他记起自己身为父亲的身份,一时心中惊慌,忍不住大力推着他的胸膛。
“爹爹,你不想要我么?”他的拒绝让苍凌生气,难道他还是喜欢那姓左的,说不喜欢只是诓骗自己?,
苍牧睁大眼看着他,红肿的双唇张了张,正心慌想要说话,苍凌就直接掰开了双腿,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棍抵在了雌穴入口,苍牧意识到那是什么,一下瞪大眼,这些年两人每日亲密,但他一次也没有真正进入过,只爱用龟头在双穴口不停摩擦,生生的将他个禁欲主义者变成了严重的欲求不满的荡妇。
“没有”苍牧无助的摇头,手臂缠在苍凌颈上,酡红着脸回应着他的吻,玉白的身子在他抚弄下一颤一颤,全身都泛起了粉色,根身在他手掌里涨得发疼,苍凌却不让他泻,一手圈着他肉根套弄,一手在他雌穴搅动,拧弄蒂珠,双重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呜咽着喊了出来:“呜凌儿让我射”
“爹爹,你夹得我好紧”苍凌感觉到他雌穴在收缩,不再废话,抓着细腰就开始抽插,苍牧雌穴里淫液丰沛,每一次抽出再送入,都听见一阵响亮的水声,这么久压抑的情欲,今日终于吃到这人,苍凌哪里还忍得住,一开始还能温柔,后面就越发狂猛。
“爹爹不喜欢么?”苍凌哼了声,压着他双腿用力一挺,龟头直达花心,发狠的直干着里面软肉,操得苍牧死去活来,哭求不止。
心中更生气,压着他双腿到胸口,小腹则往前一点点挺动,看着自己的巨大将他窄小的雌穴顶开,苍凌邪气一笑:“爹爹,你咬得我这样紧还敢说不想要我”
“喜喜欢”苍牧被操得雌穴里淫水肆虐,湿了床单,前端的性器勃起又软下连射了数回,但身体里那人的东西却是不知疲惫,只管着往里狠捣,似要将他整个人搅碎似的。
“凌儿”苍牧终于慌了起来,紧抓着他的手,苍凌眉头一沉,不管他如何惊慌,只是握着那硕大坚硬之物,一点点磨开那狭小的嫩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