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啊操"
又是这样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地烦躁。
"诶不对啊,这位也穿着那校服男的?"
"副会长,你——!!"
那边的人明显怔了下,开始从下往上打量我。不过看情况,只要让那大哥挽回点脸面,哪谁出气都无所谓的。
已经不顾李景敬到底跑没跑远,忍痛从地上爬起往那个没人的方向跑去。只是还没跑几步,就感觉有人从后面拉扯着我的衣服,还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们也不是啥坏人,只要让那个笑出声的小子站出来,让我们打一巴掌出出气,这事就算了了。怎么样?"
数胸?数胸是什么
"他有胸!"
"老子操过那么多女人,即便喝到不省人事都不会分错。"
痛到想骂人。
"这人穿的什么?"
"大哥,他是我后辈,我替他挨巴掌,能不能让您解气。"这句话刚说出口,就感觉到身后的李景敬想说点什么,我马上回头用眼神示意了他,让他少说点话。
"你说什么玩意?"
我还在想他们口中说的是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架了起来。有人在胸部一通乱摸然后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掉了下去,那一直令我难受的窒息感竟然有了些许的缓解
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假的?女的?哪里有女的?怎么就成女的了?
我咬紧牙关,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这不讲理的一巴掌。
他们在说什么男的有胸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意识还想做出什么抵抗,可是真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只有疼痛感一直冲击着身体各处。
"行吧,你这小子还挺讲义气。虽然还是不爽,你就你吧。"
"我操,假假鸡巴。"
"我操哥,这男的有胸。"
只见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还活动了几下手腕。下一个瞬间,我的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火辣辣的刺激,而是剧烈的疼痛。鼻子受到了冲击而产生的酸痛感,眼泪也随着这痛处夺眶而出。我完全懵掉了,预想之外的力道和带来的剧痛让我来不及调整重心,就这么砰地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各位,他不是有意嘲笑那位大哥的。如果你们感到被冒犯了,我们向你道歉。"为了尽快远离这群危险分子,我压抑住心中的烦躁,选择性忽视了来自对面那差异的眼光。
膝盖后窝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整个人栽倒在地上,貌似还被一人踩着脑袋。太狼狈了但是深知自己的无力,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成年人。腹部又被踢了两脚,痛得要死,气也喘不上来。我大抵还是努力抵抗了几下吧但是真的痛得没有力气,手已经不听使唤得在抽搐。只能任凭那五六双手扒开的校服,解开裤带。
耳鸣好难受,那群人的大笑声导致听不清李景敬都说些了什么。眼睛也模糊不清,眼前都是那群人扭曲的腿。
头好晕,站不起来。就觉得自己被一个人拽着领口拎了起来,然后又被丢到了一边,后背撞得生疼。
"受过教育的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其中一位说话的同时,还从鼻子中发出笑声。明显夹杂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着架势,大概这群人不做点什么是不会解气的。无非是要一些安慰费或者严重点,打一顿总该放我们走了吧。
"令人作呕,还想逞英雄。给我把他们校服扒了,让弟兄们穿上耍耍威风"
算了也就顶着个半边肿脸去上课,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纠缠下去可能一个巴掌都解决不了。
随着校服都被人扒掉,露在外面的皮肤感受到了凉意。想着脸也打了,衣服也扒了,总该把我扔到一边放过我了吧。可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摸着我的肩胛骨。
"你们在说什么喝多了咳咳男女都不分了吗?"
"这玩意是束胸吗?"
"凭什么,你们大哥自己撞得,凭什么我要挨巴掌。"李景敬话说的没错,可是面对这群头脑不清借着酒劲犯横的人,一切道理都行不通。
耳朵恢复的瞬间就听到了这个恐怖的号令,果然不能相信这些疯子说的的话
还没完他们的手又攀到我腰部周围,我能感觉到他们还想把我短裤扒下来。虽然我四肢无力抵抗,可这不意味着我自愿任人宰割,全裸还是会伤自尊的。但是他们人真的太多了两只手分别扣住了腰的两侧,身体扭动不了,只能感受他们用力扯下短裤而与皮肤产生的摩擦
啊说话好难受,喘不过来气,嗓子泛上来的甜腥味好恶心,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