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初夜,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着片缕的美人在耳边浪叫,还说什么“第一次就是要无所顾忌,好好享受”这样的话,是个男人忍得住才怪。
“嗯哈,相公不用忍耐,受得住的,咦啊!”速度骤然加快,泬肉被摩擦得发麻,好在骚痒感下去了,更多的却是不满。深处还没有填满。肉柱搅拌着肉壁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但在这座虚假的城市里,却是最真实的。
长腿交叉夹住承言的腰部,臀部被他挽起,好让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全身上下几乎只有头和肩膀着地,几次抽插下来,身体酸到不行,叫声也渐渐降低,到最后只剩依旧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而且承言也不好好做该做的事,却是弯下腰凑上去亲他。回忆起刚刚闻如竹看到座上那男人的神色,承言就觉得心头特别不是滋味,才狂热地吻他,用衣袖遮挡住两边,让他眼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相......公,快,动一动,我要......忍不住了.......”闻如竹控制泬肉一松一紧“咀嚼”体内的巨物,希望将它引到更深处去。被调戏了这么久,承言的木脑袋终于会反一句:“娘子,怎么个忍不住法?”手顺着漂亮的锁骨摸到胸膛。虽然没有女孩子香软的乳房,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乳粒害羞地藏了起来,等着他来采摘。双指拈住乳肉,轻轻向外挤压,还一边用指甲盖给敏感的乳珠骚痒,还用嘴向另一边吐气,挑战闻如竹的极限。
手无力地抬起,催促般按住承言的头,习惯性地用命令的语气:“舔。”他实在忍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听闻胸前人的一声笑:“遵命,娘子。”亲了一口红点,便一口咬上去。闻如竹倒吸一口凉气:“谁让你咬了!”虽然有些刺痛,可比刚才好上不少。闻言,承言放松牙关,吮吸舔舐刚才被咬红的红粒。
感觉,不管是男人女人,这个部位都是那么敏感嘛,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产出乳汁呢?虽然是个傻问题,可承言还是这样期待着。
忽然,闻如竹手用力撑起身子,两人还原成刚才观音坐莲的姿势,承言被吓了一跳,可突然缩紧的肉泬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面前这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下面又开始不满了,倒不如说,他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满足过。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闻如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命令道:“动......动吧。”,虽然声音很小罢了。承言装听不懂。
他收敛脸上放荡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再次下令:“啧,相,相公,肏我。”最后两字声若蚊鸣。表情严肃,可可疑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耳根。承言一声坏笑,长臂一揽,另一手握住质感上佳的臀肉,开始猛烈的上下运动,闻如竹被撞得已经感觉不到屁股的知觉了,身前的肉根摩擦质地优良的衣料,冒出一股股清液,甚至还有一些精液不小心被带了出来,把赤色染成深红,肉泬里抽插的快感快渗入脑髓了,把脑子搅成浆糊,刚刚命令人的气势被撞得烟飞云散。
耳边淫乱不堪的声音,身后凶猛的动作染红了他,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本能般,他开始按照承言的频率收缩泬肉,每次进入时都全数收纳,抽出时百般挽留,确保自己获得最大的快感。“嗯,哈相公~里面成为相公的形状了,以后,嗯哼,只能相公肏了,咦呀!不要,怎么,加快了?”突然的加速闻如竹有些受不住,只能更加用力抱住他,像是承受小孩子的无理取闹般忍受。两位新人,一人身着红喜袍,另一人白花花的肉体缠在他身上,红白交错,异常淫糜。
承言一根手指伸入他的会阴处揉搓,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他速度不减,似乎想要把之前漏掉的补回来一般:“宝贝娘子,抬头看看。”闻如竹明明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软着身子挂在承言上,鬼迷心窍地,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个熟悉而又遥远的面孔,正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个方向的,嘴里祝福的话语在他听来就像那些“骚货”“看看他雌伏在男人下面都叫的那么欢”“等新郎肏完,以后咋们也找个机会,把这浪货给交代了”般的闲言碎语。
懵懵懂懂中,他觉得,他的自尊,已经体无完肤了.......
“不要了,被看见了,啊啊啊,承言,承言,不做了,不,不要。”是他强迫自己成亲,还强迫自己大庭广众之下洞房,承言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子,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勾起闻如竹下巴,疯狂地与他交换唾液,希望由此可以转移他的注意,两条舌头在嘴里触碰交缠,双方炽热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分开时还有暧昧的银丝牵引对方。
承言一边安慰身上的泪美人,一边又以肏哭他的速度进攻,龟头一次次顶在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让他在承言背后留下一条条划痕。马眼流出白色液体,濡湿两人下体。泬肉被肏得失去原来的弹性,软软的搭在肉柱上,偏偏它还是那么紧致,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敏感点已经承受不住这连续的撞击,每一下都让闻如竹意识恍惚好一阵。
“承言,我要射了,你也射进去罢我想要。”闻如竹听见他的粗喘,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便用力一缩,泬肉想有意识一般,吸吮硕大的龟头,势要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