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恢复了紧窄,收缩着不肯放那可恶的物什入内。二人长身体时的伙食明明差不多,弟弟却长得比他高大许多,那处更是傲人,他每次都不敢去看项霁的那话儿,怕被吓到不敢做。
“是你太紧了怎么还这么紧。”
项霁揉着恋人圆翘的臀瓣,腰上用力,小幅度地抽插着,每下都进的比前次略深,缓缓地推进,被对方夹得额头冒汗。早上做爱时他花了十分钟把哥哥弄开,又来来去去地干了快一个小时,最后虽然没射在里面,也颇为酣畅,捣得恋人的小穴一片湿软,谁知才洗个澡吃顿饭的功夫,就又变得这么紧了。
“唔呜啊!顶到了阿霁,嗯别,别弄!”
顾涟有心回一句“是你太大了”,转念一想这根本是在夸小色狼,正有点郁闷,被慢慢挤开的幽穴中忽然一阵酸麻,猛烈的快感令他全身都酥了,本来也只是勉强蹬着地面的双腿一软,全靠身后的恋人抱着才没跪倒。
“别弄哪里?这里吗?”
熟练地找到了恋人的敏感点,项霁心下得意,一面牢牢揽住哥哥的柳腰,一面继续对准了那娇柔的小突起开始卖力顶弄。粗长的阳物在幽穴中来回磨蹭,搅弄得内壁抽搐起来,慢慢渗出润滑的体液,裹在那肉棒上,反而更方便对方进出。
“啊啊!唔、呀阿霁,你嗯、你欺负我”
虽然猜得出恋人不会放过自己,顾涟还是被对方的流氓行径气到了,偏偏项霁又弄得他很是舒服,刚才被晾下的分身又有了感觉,似乎随时要射,既无心也无力抵抗,腰上迎合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努力抱怨,然而每个字都带着鼻音,软软的令人心痒。
“小妖精。”
项霁以为哥哥会嘴硬地训自己几句,却没料到对方会撒娇,被诱惑得差点喷鼻血,也顾不上哄人,只想赶紧把顾涟操哭,否则可算不上“欺负”。
他在顾涟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又低头在哥哥的后颈上吮出了吻痕,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原先深入却耐心的抽插变得粗暴,硬挺的阳物将恋人紧窄的幽穴插得酥烂,穴口连四周的皱褶都被撑开,却又不甘心似的收缩痉挛,绞着折磨自己的肉刃,小穴中流出的透明粘液在一次次撞击搅弄中慢慢起泡,堆成了白沫。
“啊——!哈啊、阿霁,呜呜你轻点嗯、要死了,插坏我了”
顾涟没想明白恋人怎么突然就来了劲,而很快也没力气再想,后庭中的孽物干得他痛爽交加,忘了是在室外,高声叫了起来,双臀也忍不住夹紧,腰肢款摆,俊美的脸上汗珠混着泪水流下,滴在桌面上洇开,硬了许久的分身抖了两下便射出了白色的浊液,溅在石板地面上,化为几滩可疑的水渍。
“小涟哥,我操得你爽不爽?”
如愿以偿地把哥哥操到哭着射了出来,项霁心下大乐,操弄的越发凶猛,感受着恋人高潮中后穴的吸吮,每次都恨不得把人顶破,饱胀的肉棒肆意蹂躏着层层软肉,腹肌撞在两瓣翘臀上,啪啪作响,将恋人的屁股折磨得微微发红,倒真有几分像水蜜桃。
“不啊,好爽阿霁,唔、里面还要操我”
听到项霁又叫自己“哥”,顾涟昏昏沉沉地想摇头,却被干得浪叫起来,之前勉力撑着身体的胳膊塌了下去,上身完全软倒在桌上,腰却被强行架起,撅着屁股,本就淫靡的模样变成了标准的求操姿势,一下一下逢迎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小穴吐出的体液顺着大腿一点点滑落,更是勾人。
“骚货!早上没喂饱你是不是?唔、乖,夹太紧了放松点。”
羞涩的恋人变得大胆,项霁兴奋得骂了一句,双手抱紧哥哥纤长的腿,腰腿发力,每次进入都毫不留情,将人拱得几乎悬空。早上他体贴顾涟,忍住没内射,这次可是忍不了了,他早知道哥哥的身子温软诱人,多弄两下就会缠着人不放,每每体验却总是不禁感叹。
“嗯啊阿霁,呀、你好厉害插得好深、再深点啊”
“宝贝,你叫这么大声,不怕有人看到吗?呼中午、有人要来打扫吧?”
眼见恋人已经忘形,细腰扭得放荡,项霁越发上火,他一面继续顶弄着哥哥能夹会缠的孔洞,一面压低声音问道。其实现在离中午还远,但他就是想看看哥哥着急的模样。
“哎?啊,唔我,我不是,阿霁回、回去好不好我只想给你看”
顾涟被干得迷迷糊糊,已经忘了二人是在院子里,虽然无人,却也是野战,一听恋人带着笑意的问话,顿时清醒了大半,脸上的红晕都褪去不少,又羞又急中赶忙回头恳求,后穴却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对方的阳物,嗓音也更绵软了几分。
“小涟。”
恋人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深褐色的眸子半是怯意半是依恋,项霁的只觉得胸中被狠狠一揪,爱怜之意瞬间就盖过了施虐的快感,原本想好的调笑话也咽了下去,他微微一笑,没有再吓唬顾涟,伸手在对方的脸蛋上揉了两下,重新扣紧了哥哥的腰开始冲刺,没几下就干得怀里的恋人呻吟起来,那酥软水润的小穴颤巍巍地吸着,而他一面爽得头皮发麻,一面却又咬紧牙关,大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