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灵活的手指最会吃他豆腐,还会一边装温柔体贴一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
“哦那就是被我操得爽了?爽到舍不得我出去,是不是?”
俊美的恋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刺激得项霁头脑发热,不由得揶揄了几句,看到顾涟一脸委屈,又有点心软,凑上前小心地吻住哥哥的唇瓣,耐心地舔着吸着,连对方唇角溢出的一点津液也照单全收。
“不哈啊、阿霁,我站不住了真的”
唇上的吻轻柔甜蜜,后穴却要承受凶猛的侵略,早到了高潮边缘的分身又被二人的衣物身体轻轻挤着,顾涟本来就腿软,虽然大部分体重都靠恋人撑着,勉强踩着地面的腿却还是抖得越来越厉害,随时都要瘫倒,他气项霁欺负自己,却又只能求恋人不要放手。
“乖,抓紧我就没事。”
看出顾涟是真的受不了了,项霁暂停了抽插,吸了口气,原本扶着对方腰肢的手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下,手腕一翻,借着水池边沿的一点支撑,结实的双臂顺势一收,托住了恋人的翘臀,迅速地将人整个举了起来。
“哎?啊啊!?你、嗯哼、阿霁哈啊、嗯嗯”
突如其来的高难姿势惊得顾涟三魂去了七魄,别无选择地紧紧抱住了恋人,修长白皙的双腿自然地盘上对方的腰,原本就插得很深的孽物似乎又进去了一分,饶是他相信项霁的体力臂力,也本能地害怕。
“呼小涟,这样舒服吧?”
时隔许久又尝到“火车便当”,项霁大是满足,只觉得哥哥的身体太过迷人,看着清瘦高挑,体重也是刚刚好,不会沉到让他累,抱起来却又不硌手,吃着他分身的后庭又特别会伺候人,滑腻温润,水也足,简直就是完美。
“呜项霁、啊、你混帐呀啊!”
顾涟气得要训人,语气勉强装得凶了,眼角眉梢却满是春意,睫毛挂上了泪滴,小巧的喉结轻颤。他扭着身子挣扎,刚骂了半句,却忽然感觉腰眼一酸,一股淡淡的腥气弥漫开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袭来,层层叠叠,连绵不绝,令他眼前发白,爽得浪叫起来。
“嗯、小涟哈、骚货”
项霁正估计着自己要几下能把哥哥干到高潮,没想到顾涟敏感到直接射了,因高潮而抽搐收缩的穴肉吸得欢实,险些把他给夹到缴枪,一瞬就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抱紧了对方的身子,深吸一口气,腰臀配合发力,才安静了没一分钟的肉刃快速地开始进出,不停地没入怀中恋人的幽穴,又搅合着液体猛地抽出,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甚至顶得对方平坦的腹部偶尔微微隆起。
他仗着体力充足,酣畅淋漓地干了几百下,直到哥哥被干得迷糊到主动来吻他,才终于粗喘着将人抵在墙上,让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火热阳物迸发出来,把浊液灌满了恋人那被干到汁水淋漓的孔洞,听着对方的喃喃细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项霁和哥哥在厨房吃了份“便当”,操得顾涟哭得梨花带雨,又把人抱回卧室再接再厉地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入坐位正常位来了一圈,眼见着顾涟眼圈发红,胸前吻痕斑驳,嗓子哭哑了,望着他的眼神也由羞恼转为无奈,最后几乎是迷茫,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耕耘”,耐心体贴地帮人洗了个澡。
“嗯午饭,怎么办超市”
顾涟一身清爽地趴在床上,半睡半醒中还惦记着弟弟刚才点的菜。他很气项霁不知节制,差点把他干到失禁,却又不觉窃喜,明知是罪过,还是会为恋人毫无保留的爱意心跳不已。
“没事,你先睡会。一小时后我叫你。”
项霁一边为哥哥盖上薄毯,一边不禁微笑,指尖按上对方形状姣好的唇瓣,见顾涟一脸警觉地眨眼,却没有躲开,更觉可喜,险些就又想压着人来一发,好歹还记得以前顾涟真生气时罚他睡了十天沙发的狠劲儿,没敢再乱来。
看着顾涟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去,项霁低头又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开卧室,轻轻掩上门,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掏出了手机。
身心交融后的满足感令他一身轻松,连思路都清晰了不少,恋人在身边的安心感则驱散了或许要面对意外消息的忐忑,项霁深呼吸了数次,揉了揉眉头,翻出了已经存入通讯录的号码,拨通了顾涟父亲于杉的电话。
“喂,是哪位。”
“您好,请问是于杉于先生的电话吗?”
“是我,你是哪位?”
“于叔叔,我叫项霁,是顾涟哥哥的弟弟,以前我们见过两次的。”
“哦,我记得你。听涟涟说,你们现在都在市。你是进了个游戏公司?”
“是的,我和我哥住一块儿。那个,最近我哥好像和家里人有点,怎么说呢,闹别扭,我问他,他也不太愿意讲,而且晚上有时又睡不好我爸妈那边问了,也没弄明白什么。我有点担心我哥,想了想,就找您了。”
项霁语调沉稳,却又透出一点担心。他演技不算多高超,但这番话九成是真,又不是面对面交谈,所以整体还是挺自然的——当然,这只是他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