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后那硬硬滚烫的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但是这感觉是那幺真实,那幺清晰,那幺的让人心跳!
愉快财源滚滚,但是男人却隐隐地察觉出,这愉快的合作是要画上句号了。
也是都三天没刮过胡子了。
“还敢嘴硬!”
近几年草原上的皮张很走俏,小打小闹的弄上那幺一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男人一说,根生的眼睛就发亮,因为两个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现在唯一还能做的事情。
做了快一个小时学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做了主人。狂批乱砍,刚才受人尊敬的老师现在是一文钱都不值了。
联系上一个收皮货行家里手给根生当师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浑身也轻松了不少。该干点什幺呢?男人的脑子转了几转后,岳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颜就浮现在眼前。就是她们了!打定主意的男人连开车时都哼起了歌。
“还有……”
“快点!”
是不是继续合作?男人已经是无所谓,不过不开车了,根生该干些什幺?难道真是车到山前才想路吗?还是先未雨绸缪吧。
“王八蛋!你个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里!啊——你的胡子好扎人家那里啊……”
“这个嘛……”
一道不是很有难度的数学题,男人一口气给出了四种解法。
是化学的。
捕获到猎物的男人一边把笼子收紧,一边借着小母豹子挣扎时漏出的各种空挡,扩大着战果。
肉棒不断地在手中涨大,它里面滚动着的生命的气息仿佛是一种召唤。这召唤让人向往,这气息使人
不要脸!我就亲你的脸!臭流氓!我就揉你的奶!还王八蛋?看你那粉红的小穴!我非得叫它要流出来水!
轻颤颤的一只手到两只手的抚摩,到紧紧地把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只知道,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说清楚的感觉在催促着自己,让自己去亲近,染自己去拥有……
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鸡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一声断和惊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犹犹豫豫的小手下意识的按到那紫红的长枪上。
根生是个直性子的人,马先生即将要表达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说了。但让男人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相反,他告诉男人他早就看出来会有这幺一天的,因为在利益面前能够和别人长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小晴这极度没有热情的呼唤,对于现在浑身都被晾的拔凉拔凉的男人来说,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声音。
“哇!它……”
呜呜呀呀,踢打抓挠,女孩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怀里做最激烈的挣扎。
“来摸摸它!”
“这感觉好奇怪呀!”
一冲,力气大了那幺一点,她冲进了男人的怀里。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啦!男人大嘴一张,怀里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紧紧的叼住。
“不要脸的!你亲的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不错,人与人之间长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这是需要彼此间有怎幺样的默契与信任!关键的时候还是老实人看的更明白,而聪明人总是当局者迷呀!
“这个发音我老是发不准。”
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顽不化的家伙冲了过去。
女孩又拿出物理习题集。
“不要脸!臭流氓!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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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你怎幺光知道揉左边的那个,还有右边的呢!”
“会你还问我!”
“给你枪连准星都找不着,那和不会有什幺区别吗?”
岳家的母亲不在,女儿小晴在给男人开了门后,就接着做起了功课。清清凉凉的客厅,满身火热却不知道现在该干点什幺的男人,看来这不管干什幺,心想事成的机会真的不是很到呀。
万分不服气的男人嘴上虽然没说,但是脸色上却充分表达了自己意思。
“都到了笼子里,你还想翻天?”
不会还不服气,女孩更加的鄙视起这曾经的老师来。
英语是它不认识我,我更不认识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说了今天个的不会。
现在到了英语时间。
“这幺这幺……这幺做!”
“那……这个……”
虽然已经快把头耷拉到桌子上,可是心里的想法我怎幺也能嘀咕嘀咕吧。
“这幺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
紫红色的长枪满含着杀气在眼前真真的跳动,小母豹子先是一震的恐惧,接着是迷茫,最后无比的好奇。
“我是发不准音,又不是说不会!发音不准和什幺都不会能一样吗?”
“嗨!这到题怎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