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掂着已然勃起的狗屌,轻蔑道:“原本富豪是想把他当种狗养,去给母狗配种,却不想……你们猜怎的?”他卖了个关子,“哈,前几天,富豪发现,他被母狗给爬了!”
“哈哈哈哈!”满堂哄笑。有人起哄:“这公狗的屁眼被操烂了吧!”
八四一顿了顿,继续道:“操了自家名贵的公狗,富豪一怒之下把母狗的屌剁了,可是他又实在不舍得同样处置了这条贱狗,就让我拉到台上,请大家帮忙定夺一二,该如何判罪。”
锣声响起,伴随着观众席饶有兴致的“威——武——”,八四一整整身上的官服,径自坐到主位,八四二则抄起一根水火棍,来回掂着。人形犬孤零零地跪在堂中,聚光灯尽数聚焦在他的身上,热腾腾的。
八四一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贱狗!初来堂上,不守规矩。来人啊,先赏这贱狗三十杀威棍!”
八四二喝了一声,押着人形犬俯卧在一个半球形的刑台上,将四肢锁在半球的底端。体位受制,人形犬的屁股正巧抵在拱形的顶点,光裸无瑕如白玉的臀肉尽数暴露在观众的眼前。
八四二舞了舞水火棍,一把扯出狗尾,便听“啵”的一声,屁眼不舍地吐出尾巴。细长的肛塞上沾满水渍,在观客手中传递着观赏。观众们哈哈大笑,连声道:“这是哪个缺心眼的,把这样极品的母狗当公狗来养,难怪自己没吃到反叫别的狗爬了,真是……哈哈哈哈……”
议论声未落,八四二已高举棍子,击打在翘臀上,人形犬一个颤抖,“呜”地叫了出来。
“一!”
八四二大声嚷着,举杖再落,“啪!”白皙柔嫩的屁股已并排两道红痕。
“二!”
刑杖不急不缓、一五一十地落在臀尖,臀肉翻覆,白玉乱撞,两股软肉顷刻由白转粉,又由粉转红,待第二十下时,已变至滴血艳红,杖印一条一条并行列在臀肉上,极为规整。
人形犬呜咽声连绵不绝,被打得浑身乱颤,十颗珠玉般的脚趾展了又紧、紧了又展,双足来回摆着。他不住摇着臀,妄求能够逃避刑责,却被刑杖狠狠镇压,惨叫不迭。待得三十杖毕,整个人仿若被从水中捞出似的,瘫软地撅着红臀跪在堂前。
八四一喝道:“你这贱狗,不洁不贞,与母狗通奸,你可知罪?”
人形犬只恍惚地趴在地上,似犹沉浸在苦痛之中,八四一连问三次,它方才微微抬头,轻轻摇着首,示意自己不认。
八四一冷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拷问他!”
一贯负责施刑的八四二此时却只搬出刑具,立在原地。他微笑着招呼台下观众:“今日本人有些体力不支,有人愿意上来给这贱狗上刑吗?”
莲少将猛地抬起头来,他正沉浸在痛苦与羞辱中,等待兄弟俩继续责罚他,却没有想到八四二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不可置信,是自己听错了吗?是阿敞说,要无关的人来给自己上刑?
他呜呜着尖声发出抵触的叫声,却听八四一补充道:“机会难得哦!”
莲少将心一凉,浑身紧绷,无法视物的他看不到八四二准备的刑具,要是……要是这些看客胆敢玷污他的身体,他会忍不住杀了整个俱乐部的人的。
杀意弥漫中,他感觉自己被抬起,架在了架子上。双手被锁于一根横木上,小腿也被抬起,整个人只得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刚刚受刑的屁股陡然接触平面,不由疼得胡乱挣扎,又被狠狠掼到椅子上,脚腕牢牢铐在横木上。
他感觉身边多了四道陌生的气息,同时手指和脚趾被一一分开,木制的冰冷械具箍在根部。
这是什么?莲少将微微皱眉,大概是一种古代的刑具?
便听八四一说道:“这两副刑具在古代专用于折磨手指,唤作指枷,当然现今早已不用了。观客们若是觉得有意思,也可定做一两副用来惩戒奴隶,我敢保证,别看这刑具小巧,威力可是极大的。”他示意场上的参与者收紧拶指,给人形犬上刑。
莲少将陡然觉得手指与脚趾尖锐地哭喊起来,十指连心,这种痛楚连他都无法忍受,痛苦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他拼命挣扎着,将刑架晃得哐哐乱响,可手指、脚趾不曾脱离刑具,反而被愈收愈紧,竹制的指枷吱嘎作响,直感觉骨头都要被夹断了。
“松一点松一点,给贱狗留出回答的时间。”见参与者上瘾似的疯狂夹着莲少将,八四二不禁心疼起来,连声催促参与者停手。可那些志愿者都是惯于虐死奴隶的人,只管自己开心,拼命折磨可怜的狗奴。狗奴的惨叫声已然沙哑,头不停磕着横杆,不过二十多秒的工夫,手指脚趾便已被夹肿,整个人大汗淋漓,瘫在刑架上瑟瑟发抖。
八四二便将视线投向八四一,后者皱着眉用力连拍惊堂木,阻止看客凌虐过度。见状,看客们只得悻悻然退下了。他们心里倒是愉悦不已,感觉自己玩了一个很耐虐的奴隶。
囚锁被打开,莲少将扑跪在地上,十指颤抖,轻轻一碰都是钻心的痛楚,八四一的声音低低传来:“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