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那日,齐仁领着妻妾拜祭了祖先。初三要进宫领宴,于是,初二齐仁打算带尉迟山和秦柏去跑马。可怜除夕夜尉迟山着了凉,在家修养,齐仁便同秦柏去了跑马场。
天气冷,草也枯了不少。跑马场上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人。两人共骑一马,跑着跑着秦柏就难受地靠在齐仁胸口。
“阿仁哥哥,我腿根磨得慌。”齐仁不准秦柏穿亵裤跟里裤,光着tun带人出来跑马,难怪秦柏委屈得抱怨。
齐仁紧了紧绳,“是腿根磨得慌,还是你那saoxue磨得慌?”齐仁咬着秦柏的耳朵,挑逗着。
“都难受的紧”齐仁摸了摸秦柏的后xue口,磨得烫烫的,手指一碰还害羞的缩了缩。
“我看是saoxue痒了,想被插了吧。tun抬起来。”齐仁也被秦柏作乱的小手弄得心猿意马,顺势将肿胀的鸡巴插进了秦柏软乎乎的后xue。那里昨天才被使用过,干干净净又软和,很是讨人喜欢。秦柏心里紧张,怕被人瞧见,xue咬得比平日都紧,嘴里也不肯说几句sao话逗夫君开心。
齐仁带着他在马背上颠着,秦柏忍不住了才小声地呻yin。
“叫出来”
“啊,夫君,太深了,奴害怕”那粗大的rou棒在xue里毫无规则的撞着,搅得秦柏很快就想泄身了,“夫君,奴想射”
“叫出来,乖乖的。”
“夫君,夫君,戳到了,啊小柏不要了,要射了”
“sao货,不准射,昨日才泄了身,怎生今日又要射?”齐仁不准,秦柏只能用手堵住自己的马眼,不敢漏了一滴Jing出来。
齐仁见他堵得乖巧,奖励地亲亲他的耳朵。秦柏的耳朵特别敏感,被亲得玉jing越发硬了,“小柏,叫声哥哥快叫哥哥。”
秦柏忍着不出声儿,这野外媾和的快感要将他逼疯了去,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yIn词艳语。齐仁拿了他软处狠狠压着Cao弄,秦柏最是怕这一遭,那场rou里最软的地方被伞头狠狠磨着,yIn水流了一屁股滑腻腻的。齐仁搂着他,在他的颈脖处亲吻着,咬着耳朵喊着sao货yIn妇。秦柏也喊着夫君,肠rou层层缴紧,把齐仁伺候得很是舒畅。
马背上颠簸不已,两人都得了乐趣。快释放的时候,齐仁抽了出来,射在了秦柏的腿根。热烫的Jingye黏黏糊糊的,秦柏小声呻yin了一句。只见他那处xue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竟是觉得有些冷风挤了进去。齐仁怕他受凉,给他系紧了长袍,匆匆带着人返回将军府。
谁知,夜间秦柏还是因着受寒有些发热,齐仁又是懊悔又是心疼。还好秦柏体质过硬,喝下一剂汤药不多时就退了热。
“夫君去看看夫人吧,也不知道他还病得厉害不。”
“我守着你睡,一会儿再去看山儿。”
待秦柏睡下后,齐仁悄悄去了尉迟山房里,尉迟山病得重些,喝了药也不见好。卫国风俗,新年里不便请医延治,许多大夫都不愿在这当头上门诊治。虽说将军积威,有医者碍于情面也愿意出诊,但尉迟山毕竟不愿在新年里犯了医者忌讳,只让仆从煎了药来吃。
夜间齐仁陪着他歇下,尉迟山头疼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叫水,齐仁喂他喝下。
“让夫君受累了,夫君去小柏那边吧,免得过了病气。”
“小柏今日也有些发热,夫人快躺下。明日还要进宫,再睡一会儿吧。”齐仁握着尉迟山的手,轻声宽慰他,尉迟山这才点点头,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