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扣着,湿润的甬道随着呼吸一吸一
吸,大当家露出快慰的表情那样私密的地方居然被插进了陌生男人的手指,锦娘
心里觉得无比羞耻,可是却又隐隐的带着兴奋,无法抵挡,那花朵似的嫣红小穴
里慢慢就出了清澈带一点点混浊的蜜汁锦娘摇着头,嘴里只哀求着
「不要,不要……」
大当家举着他的利器,粗黑的,硬挺的,和大当家魁梧的身子一样令人感受
到无端的恐惧锦娘看着男人擡高自己的腰,嗞的一下,将男根尽入
「恩哼~~」
锦娘咬着呀,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比丈夫大了许多的男根,锦娘感觉自己
的小穴好似撕裂一般,却顾着脸面不愿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可是哪有人会放过
她呢,大当家见她一声不吭,更是用力捣弄,如铁杵一般,进进出出带出殷红的
穴肉和飞溅的淫水,粗鲁的抓着锦娘挺翘细嫩的乳房,恶狠狠的说道:
「装什幺贞洁烈妇,明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心底里不定也幺想着哥哥的大鸡
巴吧,哈哈」
「啊恩……啊恩……!」
大当家见锦娘是应也不应一句的,头一低就咬上了锦娘的乳头
「啊……」
锦娘疼得尖叫一声,满头是汗,只抓紧了床单肉棒一下一下磨着锦娘穴肉和
外头的小肉芽,锦娘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脸上都是汗水,嘴唇咬的发白,脸
上却阵阵潮红,露出难耐的神情。
文夫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虽是房事不济,然锦娘一大家闺秀,自幼
被教导端庄贤淑,原先无人比较自是不知,现在有这幺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即使
没什幺房中技巧,也令如狼之年的锦娘十分受用。
加上文夫子疼惜娇妻,行房是更是温柔,却不知,端庄的锦娘反倒喜欢粗鲁
一些的。
可能锦娘自己也不知,直到今日,在下贱的山贼手下,锦娘才体会到无边的
快感在攀升,穴里的泥泞,越来越重的酸胀感,令锦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最
后在大当家的一阵猛插下,锦娘终于得到了嫁为人妻的次高潮,她弓起了身
体,嘴里欢快的呻吟声抒发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啊……啊……」
高潮过后的锦娘好似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手指都懒得动一根,更是看不到她
的丈夫,在看到她在别人身下欲生欲死的攀登极乐,快要咬断了那一口白牙。
怡景看着母亲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深陷其中已经变得面无表情,更别提
被奸的欲生欲死的四个大丫鬟,他们轮流的上着几个女人,不知多快乐,哪还有
人管怡景之后的日子,怡景看着娘亲和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丫鬟和各式各样的男
人调情做爱,她找遍了附近的小院子也找不到自己的两个妹妹,每天都要哭上几
遍,对未来一片茫然这日,只随意披着件男人外袍的锦娘进了分给怡景的房间,
这几日锦娘过的好似神仙,最开始的廉耻突破之后,再也没有什幺能抵挡她的欲
望了。
怡景看着锦娘衣着不整,皱褶眉道:
「娘亲怎可衣着不整」
锦娘笑着道:
「你那几位叔叔,从来不看场合,穿了也没用」
「娘亲你怎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怡景红着眼,心理的委屈无处倾诉,瞧见自个娘亲如此作为,愤然道:
「娘亲难道忘了那是打劫咱们的山匪,个个下贱胚子怎幺哄着娘亲忘
了父亲和女儿,还有妹妹,妹妹还不知在何处呢」
已经便掩面哭泣只见锦娘妩媚一笑,坐到床上,那闺秀的仪态没变,可那半
露的香肩,粉红肚兜遮不住的酥胸无一不在刺疼怡景的眼
「娘亲如今在这山上快活的很,失贞妇人回去不过爆病而亡一条路,倒不如
在这陪着那些哥哥们,过一日是一日罢了」
「娘亲!」
怡景已经趴在锦娘的怀里哭锦娘抚着女儿的背慢慢说道:
「听闻京中风气十分开放,并不苛求女子贞洁。不似江南,守着儒家大义,女子
行差踏错一步即是万丈深渊,将来若是能离开这寨子,倒不如投奔你外祖,你外
祖年事已高,你几个舅舅,姨夫皆任朝廷官员,听说你表妹纤纤年纪比你还小,
已是被全家男人都肏过了」
锦娘说着自个都脸热「什幺,全家?舅母都不管的幺?」
怡景听了惊骇,对这样惊奇的事不敢相信
「哪还有错,你想在深闺之中,哪里晓得大千世界,京中还有那献女,是家
中专门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