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听男人如此一说,倒是那娇媚美人儿不服了,一边吞吐着男人的rou棒,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也就是在军营里,你才敢让人家这么伺候平时在那将军府里,有你那夫人管着,你可是连看奴家一眼都不敢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在花园里偷了一次,可你呢,大老远的听见那母老虎的脚步声,就吓得软了,真是窝囊”
娇艳美人儿刚说完,屁股就被那莽夫狠狠撞了两下,“要不是你这小sao货提了一嘴,本将军都快忘了。那日本是那母老虎的生辰,可你这小sao货偏偏赶在那个节骨眼在花园里勾引人。我那老岳丈可还在屋子里坐着呢,这要是那母老虎告了状可得了?”
“嗯嗯就是那里再用力”被狠狠捣弄了几下的美人儿显然是得到了甜头,虽说嘴里还嫌弃着身上的莽夫,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光是听那rou体的撞击声,就知道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马车里面,锦如玉听墙角听的那叫一个口干舌燥。自家师兄就窝在自己的肩头熟睡,里衽侧斜,微微可以看见里面那莹白如玉的肌肤。
可单单就是这一块小小的嫩肤,就足够锦如玉热血沸腾了。右手摸上锦如玉挺起的窄腰,一个向下就摸到了尾骨。少年的食指又细又长,长期的习武卜筮让他素白的指肚长了层淡黄色的薄茧,可他却偏偏用那有些粗糙的薄茧隔着衣衫蹭弄锦言之的尾骨。
尾椎骨陡然见升起一股酥麻,连带着整个后背都痒痒麻麻的睡梦中的锦言之感受到了那一股不适,皱了皱眉头,只得身子往下蹭了蹭,企图避开锦如玉的右手。
可是身子向下一蹭,锦言之的脑袋就从锦如玉的肩膀滑到了胸膛。锦言之的体温有些偏凉,即便锦如玉穿了外衫,依旧可以感觉到师兄的侧脸所散发的清凉。
无可挑剔的五官,从上至下的素衣,微微散着冷气的体温
锦如玉垂着脑袋看锦言之,越看心里越欢喜,师门密室里的寒玉床可以算是天下至宝,可自家师兄那通体白嫩的劲,倒是也和那寒玉床不差分毫。也对,师兄本来就是个宝贝,否则也不会被那祈君和摄政王给缠了住。
就在锦如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时候,草丛那边的激情早已进行到如火如荼。
“将军真讨厌,又射了人家一身,奴家这般狼狈要怎么回军营啊”娇艳美人儿娇滴滴的抱怨着,可是那音调怎么听都不像是埋怨,反而像是放浪的邀请,邀请身上的人儿把自己弄得更脏,“嗯嗯将军你真坏唔明明刚射完这么快就又硬了啊啊奴家的后xue都快被磨穿了”
“哼你这小sao货哪天不是被老子射了满满一身?”男人在美人儿的后xue疯狂的进出,此刻的话音早已经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说一句话就喘了三次粗气,定是被那美人的热xue给夹了个欲仙欲死。
锦如玉在一旁早就听得狼血沸腾,一双爪子早就摸上了锦言之的大腿,把那白玉一般的腿根当成面团一般,搓圆压扁。
锦言之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捣弄,哪里还有心思睡觉?一把打开锦如玉的狼爪,淡定地坐在了蹭到了离锦如玉一尺开外的角落,自顾自的整理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