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言那天回到宿舍后,洗澡时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向来傲视群雄的性器垂头丧气的缩在草丛中,看上去无Jing打采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它好像比平时小了点。
晚上睡觉去厕所时,他感觉自己那里又小了点,这次绝对不是错觉。
难道是因为被榨得太干了所以暂时缩水了?谢君言那时还不怎么担心,回到床上,拿出今天许枫用来束缚他的证物:三根布条,似乎是从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像是丝质,柔软贴手,十分光滑。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扔了它们,而是把它们当宝一样贴身放好。
晚上,他做了一个好梦,梦的内容,你懂的。
第二天早上,还沉浸在美梦中不想醒来的谢君言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一脱下裤子,立刻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并且陷入了恶梦之中。
他的大鸟,变成了小虫
把自己脸都掐肿了,他的大鸟,还是没有回来。
谢君言请了半天病假,每过十分钟去一趟厕所,每次都从满怀希望到再遭受重重一击。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病假从半天变成两天,偷偷摸摸到校外花了一个月的零用钱喝了一盅号称一口就能补到你流鼻血的十全大补汤,然后在床上躺了两天休养生息。
那盅汤很有效,他果然流鼻血了,但是他的那里依然是麻雀宝宝,没有变回神雕。
谢君言快崩溃了,终于想到可能的始作俑者,许枫。
许枫听完谢君言的经历,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谢君言竟然真的喜欢自己,他便是不知道啊!
谢君言的神经之迟钝,也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就算睡着了,那人蒙他眼睛,捆他手脚这么大的动作总该察觉吧?他睡得是有多死?
他不禁替谢君言后怕。
如果他遇上的是个丧心病狂的人,现在他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泡在湖里喂鱼了。
他看着谢君言,脸上神色无比严肃。谢君言则屏息凝神的看着他,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学长,关于你喜欢我这点,抱歉,我无法回应。"
谢君言闻言,脸上露出苦笑,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早就知道这一点了,许枫亲口说出来,不过是断了他最后一丝妄想罢了。
"红叶湖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可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跟你一模一样。"相较许枫说不喜欢他时的冷静,谢君言一听到许枫还是否认红叶湖的人是他,马上着急起来,热切的看着许枫。
那是他最美好的梦啊!如果真的不是许枫,他自以为是的美梦就会变成最惨痛的回忆。
"那绝对不是我。那天我打完针就回宿舍睡觉了。我没必要骗你。你要证人我也可以找给你。"
许枫无情的击碎他最后一丝幻想。
看着谢君言脸色越来越白,眼中的神彩越来越黯淡,许枫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但他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错。
他也不想被谢君言喜欢的啊!
"不可能,那明明是你身上的味道"谢君言直勾勾的看着他,喃喃的说。
"那不是我的味道,是欲蛊的味道。"许枫同情的看着他。"也许有人和我一样中了欲蛊,在发作时正好见到你,所以就绑住你,而欲蛊会制造出幻觉,让你以为那是你喜欢的人所以你就执着的认为那是我"
谢君言憔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仿佛傻了。
"可是你那里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不知道,那应该不是欲蛊的原因。"否则卫泽早成绣花针了。
谢君言一声不出,只是痴痴的看着许枫,眼中泪光闪动,但他低下头,用力把它逼了回去。
"还有一种可能,你那天遇到的不是人,而是会采阳补Yin的那个"许枫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是很不科学,但能不科学过欲蛊吗?
"我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可能知道,你要不要找他试试?"
"谁?"谢君言还是低着头,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也变了,让许枫也忍不住替他难过。
但再怎么同情,感情也是不能勉强的。
他刚想回答谢君言的问题,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这次又是谁?
"等一下我开个门。"
门一开,许枫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脸色大变,第一反应就是要马上关门,把来人挡在门外。
但门像被什么顶住了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