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满怀感激的离开祠堂,正准备回去却被小财叫住了“爷叫你过去。”最下一想自己怎么忘了,祠堂里自己只受了两下,还有三下,对着小财点点头,就往马儒生的房间走。
到了房里,最下颤巍巍的站着不动,马儒生最先开了口“把门关上,跟我到里屋。”
最下想着到了里屋自己叫唤出声也不会被人听到吧,跟着马儒生进了里屋,跪在地上被要求脱光衣服,最下什么都没想,乖顺的脱了下来,这样受到惩罚也是对秋儿的一种赎罪吧。
最下脱好衣服之后马儒生又叫最下躺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最下还是躺好,马儒生这时候拿着绳子,把最下的四肢拴在了四周的柱子上
最下常年不见天日,肌肤自然是白嫩细腻的紧,马儒生不禁多磨了几下,手感确实好的很,再一看那张脸真是倒胃口的紧。
马儒生用藤条逗弄着最下的Yinjing,最下被马儒生的动作惊到睁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儿马儒生只是看了一眼最下,找了张椅子坐到了最下的两腿中间,挥手抽在最下的Yinjing上,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的击打,让最下疼的额头泛起冷汗,身体剧烈的扭动,可是四肢被束缚着,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下看着马儒生挥下第二鞭硬生生的接下却也痛呼出声,心里想着忍一忍还有一下今天的分量就够了,咬牙坚持了三下,单纯的以为马儒生回放了他,没想到马儒生在一起挥起了藤条。
“不!你说过每天只有五下的!”最下大力的摇着头,近乎嘶吼的对马儒生说。
“是吗?我忘了。”明明刚说过,最下不相信马儒生会忘记,那么他只是想折磨自己而已。
“啊!”这一下抽到了最下的胸上,原本小小的ru头被抽的又红又肿,颤巍巍的惹人怜,但是马儒生没有半分怜惜,连续挥动几下抽到胸部,胸部立刻出现红红肿肿的几道纵横交错的红痕,最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丝丝的呻yin“你是恶魔,比起我你更是!”
“呵,无所谓。”自若的解开舒服最下的绳子,拍了拍手掌,
最下终于舒了一口气,这个酷刑终于结束了,最下忍着痛颤巍巍的站起来,还没有站稳,马儒生再一次抽打在最下的身上,后背重重的挨了一下,最下被力度挥到在地,身上的伤口太多,没动一下都牵扯着各处,疼痛难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最在拍在地上一动不动,实在没有力气挣扎。
“因为你姓马啊,不管你对我有没有威胁,你都不应该存在”马儒生像是阎王已让轻易的批判一个人的生死。
“那你干脆直接杀了我!”
“你想?我不想啊,我可不想落个坏名声。”马儒生把最下的脸摁到地下“你除了脸哪里都是这么美好。”
马儒生翻过最下的身子,捏着ru头拽扯。“啊!好疼!”已经被藤条抽打的又红又肿现在又被拉出,那疼痛感让最下一度觉得会被扯下来。
而马儒生却突然放了手“在这好好养着,这表面的惩罚我只会这一次,你的身体是唯一可取的地方。”
随后偌大的房间只留下最下一个人,拖着身子试图打开门,却发现门被锁死,再看看这个房间里的毛毯和水盆食盆,最下落下一阵哭笑:“马儒生!你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