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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最下每日都只有一碗清粥,本来就纤瘦的身体变得皮包骨头,但是好在马儒生没有再出现,最下不仅绝望,但是也庆幸,饿死总比羞辱死来的好。
这也算是舒服日子了,过了几天马儒生似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特地拿了一壶酒来看望自己的弟弟。
最下蜷缩在角落里,知道有人来了,也没有力气睁眼,马儒生捏起最下的下巴仰着面,半壶酒倒在了最下的脸上,有一些进入鼻子了呛得最下涨红了脸,最下使出剩余不多的力气推开马儒生,倒在地上喘息“畜生!你来做什么!”
马儒生负手而立,嘴角的弧度告诉最下这个人是多么冰冷“当然是为我的秋儿行刑了,还剩九十五啊~”
最下笑了,“你打吧。最好把我打死。”
马儒生哧哧的笑“不能打死你,nai娘还要交待啊”弯下腰抓住最下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轻挑的在最下的后背和屁股来回抚摸“真瘦。”马儒生的动作蛮横,几乎是拖着把最下扔到休息的塌上抱紧怀里抚摸着头发,“nai娘说你不会和我抢马家,我问她为什么”马儒生突然贴近最下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最下害怕的颤抖“她说,你不是个男人,”突然马儒生提高了音调“后来我就想,或许你的身体还有其他的秘密?”
最下知道马儒生指的是什么,此时的他无力反抗,双手被绑在床头,手腕被摩除了血痕“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的马家,放了我吧!”
“我现在对你和马家的关系不在乎,我更好奇,让你和nai娘更紧张的秘密是什么!”最下的脚腕被马儒生抓在手里不盈一握,同手一样绑在床头,最下的身子没有那么柔软为了减少疼痛腿不自觉的弯起膝盖使得下身门户打开。
马儒生解开最下的腰带,把裤子退到脚腕遮住了最下的脸,最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合起腿来“不要!不要!”最下这么做无疑是在浪费力气,最下的脸被挡在Yin影里,咬着牙不争气的落下泪。
两腿间的风光马儒生一览无余,最下的卵蛋比常人要小上许多,这也方便了他看到卵蛋直接的缝隙,干净粉嫩,马儒生着迷的分开两瓣反复观看“和女子一般”又拿下头顶的玉发簪用祥云花纹的那一端摩擦碾压这Yin核,最下被冰凉的玉簪触碰害怕的颤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害怕只会无限扩大。
Yin核被碾压着变得肿大挤出包皮外,马儒生用发簪较细的一遍戳弄着Yin珠“舒服吗?”
最下不仅仅是害怕更是恐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蔓延全身,浑身都不自觉的颤抖汗毛竖起,说不出的感觉,很迷恋又很抗拒。
“不!你放过我,我会走的远远的。”马儒生听的出来最下在哭泣,但是那又如何?
“那是我技能不到家啊!”马儒生用簪子顶进最下的Yin道里,浅浅的寻找,“哈,原来你也有这东西,哈哈哈哈哈”簪子没有一根手指粗,又是光滑的很,即使插入也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对于没有经理过这一遭的最下来说依旧很难接受,一根簪子下去也被夹的死死的,惹得马儒生哈哈大笑,拍拍手站了起来,留下簪子在最下的xue里,自顾自的离开了。
最下不敢大力的扭动身体,只要他一放松那簪子就会进入一分,最下只能抽泣着保持着原状,不多时马儒生再次回来,换了新的发簪,手里拿了一个不大的盒子。
同前时一般,马儒生坐在最下的两腿之间方便玩弄,从盒子里摸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水用方巾沾取擦在最下的下身每一个部分,那水起初清清凉凉,而后火辣辣烧的疼,那娇嫩的地方把感受放大了一倍,最下受不住想要夹紧腿,嘴里唔唔得乱叫。
“你看,你这吐水了啊”那药水就是普通的薄荷汁,刺激的小xue吐出一股股的青汁。
那盒子是一个百宝箱,马儒生取出剪子把最下的裤子剪碎露出脸来,恶意的把碎布塞进最下嘴里,“来看看这是什么”最下泪眼婆娑但是也能看的清楚,马儒生的手里拿着两根玉势,同等粗细,表面光滑。
“你!不要我不要!”
“我为刀俎你为鱼rou!还挣扎什么?”马儒生将玉势倒在xue口摩擦shi润了玉势,马儒生毫不怜悯,玉势的gui头抵进xue里旋转,“别夹着!”马儒生感觉到了阻碍,一方面是那一层膜的阻挡还有一部分是最下夹得紧,马儒生手下一狠,狠狠地抵进xue里,随着最下的一声叫唤,小xue的边缘溢出丝丝红色。
“疼吗?还有一根”马儒生纵情声色,流连风月,男伴女伴皆有,面对最下半男半女的身子,当然要用的全面,男子的后xue不比Yinxue收缩自如,马儒生摸了灯油强行插入,疼的最下恨不得了结自己,紧致的后xue被外界侵犯,最下加紧又放松,里外都很痛。
“流血了啊!”后xue的出血量不大但是止不住,“换个大点的塞住会好一点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