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天宝虽然已经睡下,胯下虎虎生威的东西却还没纾解,依然如金枪一般屹立不倒。
——本来当然是要彻底的交合才可以的。不过依理来说,若是主人确实动情,以为自己在行房事,感触不至于差太多,应当也是可以的。
——花烛夜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一种春药。中此毒者每日夜间便会发作,需与人交合方可压制,否则便会精血逆流,经脉暴毙而亡。
——为的可是无双凤火?
“你知道,为了双双本王必然是会答应的,但是本王真的不想你后悔一生。”殷红可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赵天宝有些于心不忍。
他吞了吞口水,自己的嘴巴虽然不算小,可手里的这东西似乎过于骇人了
十杀咬牙,那用嘴好了。
在氤氲着醉人香味的房内,浑身赤裸的美人抚慰着自己难以克制的欲望,耳畔还呢喃着动人的情话,赵天宝不知为何竟有些招架不住。
——殷红身无长物,唯有琴医之术法可称一绝,阁下何故多此一问?
殷红决绝道:“是否后悔,全是殷红自己的选择,承的起,担的下。”
待两人互相把碍事的衣服解除干净,十杀看到,赵天宝胯下的那根东西果然如殷红所言早已涨的发紫。他伸手握上去,那物大的很,一个手掌几乎握不住,还一跳一跳地传过来着灼热的气息。
——可否告诉在下,安王请你入府所为何事?
还没等赵天宝回答,他又说:“不过王爷放心,怎么说您也算是我的男人了,我断然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守寡的。”
“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十杀不怎么娴熟的揉搓下,赵天宝的马眼已经溢出些许液体,蓄势待发,他嘴角勾起笑容道:“真是活跃呢,王爷难道没听说过‘精尽人亡’吗?”
果不其然,今夜为安王侍寝的也正是谣言中的这位“侧妃”。
王府进新妾都是抬双人小轿由后门入府,可这一天,王爷破天荒地让李全用四抬的轿子将一人由正门接进来了,并且还安置在一个全空的新院落里,于是后院里便传起了王爷打算立侧妃的谣言。
“如今他陷在春梦中,那”十杀看着握住那人阳物的手,疑惑道:“是我的手不够湿滑?”
“双双”
“请人办事,自然是要带着诚意。”赵天宝关上房门后,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喝下,回答说:“不知殷红公子可还满意?”,
“一样是中了无解之毒,王爷缘何只顾着如何为凤兄解毒呢?”
在安王府,这可是大消息,还没半天就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整个王府。所有人都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入得安王法眼?嫉妒之人有之,羡慕者则更多。
殷红静下心来,镇定道:“来者何人?”
——确实,他们夫妻皆身中无解之毒,一为花烛夜,一为与君绝。
——阁下想代替在下前去,不会连准备都没做好吧?
十杀用手为沉迷在美梦中的赵天宝手淫数刻,粗紫的丑陋东西虽然越涨越大,却始终无法泄出。也许因为主人梦入佳境,还不安分地在十杀的手中抽动着。
“在下十杀,想借公子一用。”
见赵天宝已经被醉骨香控制到失去神志,沉醉在梦中的幻想的世界里,十杀松了一口气。那种欢好之事终归只适合于互相爱慕的人做,能避开就避开吧。
——与人交合到何程度?
“双双的毒若能解开,我这毒,有或是没有,都无所谓吧。反正也伤不到性命,不如将所有的资源专注于他。”
赵天宝也不再客气,解开身上束缚,从善如流地上前与十杀滚到一处。
看着赵天宝遥遥离去的背影,殷红紧握住拳头,眼中全是不甘与倔强。还想握拳砸向身旁红柱泄气时,突然觉身体不知被谁人定住,已经动弹不得。
十杀起身一边走向床帐,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坐在床上时,本就单薄的上衣已经尽数退下,身上错综的伤痕早就被遮瑕的脂膏遮掩,看起来白皙细嫩,竟是格外的诱人。他说:“还没得到,怎么能算满意?”
“那好,你明日便在这府上等着吧。”赵天宝也只能当他是年轻气盛,性格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摇摇头,虽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却无法为其留情,转身离去。
——我自有打算。
一晃神,眼前的人影却变成了熟悉无比,日日相见的无双凤火。他带着从未有过的媚态,在自己的耳边吹着气,赤裸裸地求欢:“你不想要我吗?”
十杀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逆着月光进门的伟岸身姿,说:“安王殿下今日来的倒早,在下听闻您向来不到三更不回房。”
赵天宝进房的时候,十杀正坐在桌前轻饮小酒,目光幽幽地看向焚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年轻貌美的公子、幽微的烛火再加上满室的沉溺的香气,赵天宝总觉得今夜这房内,似乎比往日更加让人迷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