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暴行一直持续到凌晨。小司机应该是昏了过去,再一睁眼时天边已有晨曦的微光。他还不甚清醒,但身上实在是痛,痛得撕扯着思维。他呻yin一声,嗓子又沙又哑,似乎红肿地要咳出血来。他这才醒来,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而又难堪至极的事情。他长这么大,只真正经历了一次情事,还是羞涩地在心上人的温柔的安慰与亲吻慢慢地打开身体,哪有被野兽一般硬Cao猛干,猎食一样的啃咬与调笑,被粗大的Yinjing征服,被逼着哭喊出污言秽语。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着,就这么死去了多好,让他不用面对荒谬的现实。但是他其实怕死,怕的瑟瑟发抖,怕他在一事无成后还要留下一具残破的rou体供人品头论足。他缓缓坐起身来,身上都是咬痕掐痕Jing斑累累,这样令人难堪地赤身站在光天白日四周空旷的林地里,他连昏过去都不敢,死要面子的他万不能被人碰到,要是被人以惊异的眼神望着,他要怎么办呢。
小司机看见他被撕扯的衣服裤子被揉成一团扔在一旁,黑色的内裤上沾满了白浊,被特意盖在他的小腹上。小司机整个人都崩溃了,但继续站在这里岂不是要被人发现了?就只能抽抽搭搭地扔掉明显是留下欺辱他的内裤,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去捡蔫团在一旁的衣服。被撕扯的衣服明显已经失去了蔽体的功能,但小司机想着怎么也比光着好,勉勉强强套上身,强迫自己忽略衣服上沾着的干涸的粘稠ye体,忽略暴露在外的肌肤甚至是tun部,一路跌撞走向他的小车。他们进的很深,他走了半天也没走回树林边,已经听见偶尔有车声经过,他又羞又气又急,眼泪又要关不住了。总算是看见了他的车,天可怜见的他的车没被开走,居然让他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小司机都苦笑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的心态出了点问题,但是他忍住后xue越来越严重的火烧般的疼痛,赶紧坐进了车子,他要赶紧回家,假装一切正常。
小司机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一路开车回了出租屋,印象中只剩下了有粘稠的ye体缓缓从体内流出,火辣辣的内壁在疼痛过后变得麻痒,白浊从小xue涌到皮质座椅上形成一摊小水洼,整个白屁股都直接泡在了浊Jing里,等车偶尔颠簸起来时还会拉出细丝、拍出啪啪的响声。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淋浴头下,水帘流淌在身上,似乎洗净了身体。他咬咬唇,饱满的殷红的下唇肿胀,一碰就疼得钻心,他又一下子冒出了泪,只得颤颤地伸出舌,轻舔着刺痛的伤口。ru头也小司机犹豫地看着整个肿起来的红彤彤的ru首,似乎身体又回忆起来昨天被又掐又吸又咬的经历,这两团红rou现在嫩生生挺翘了起来,被水流打中都好似过了电。
他抬起小臂护住酸麻的小红豆,不知是该难堪还是该羞涩,但实在是难受极了,就将指放进了嘴巴,细细吸吮了一番,等回过神来发现这行为实在是不合适,又慌乱地只重重舔了几口,把两根手指裹上一层厚厚的唾ye,迟疑地夹了一下ru首,感觉到一阵凉意,似乎却是能好一些——于是动作继续,夹着殷红的ru头的手指慢慢地磨动起来,似乎只是想将唾ye涂上伤口,但竟像是他在yIn猥地自我玩弄一样。两边都抹完了,小司机的脸也变得通红,忍不住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刚刚的感觉有点安慰与舒适他摇摇头,想甩掉心里猛然升起的火焰。他后面也难受——小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是没忍住疼痛还是没忍住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故技重施,两根手指就这样缓缓地伸进了后xue,搅弄着残留的浊Jing。
小司机最近越来越暴躁,有点令周围人担心,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只对人笑笑然后走开。他一直没去开车,上次忍耐收拾车子的时候,他红着脸拿一块抹布去擦座位上残留的Jing斑,在后座发现了一把扎的整整齐齐的钞票。他深吸一口气,感觉上次的残忍强迫就这样变成了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他气急,就想扔掉这拿来侮辱他的纸票。但明天就月底了,他的租金小司机沉默半晌,还是含着泪把钱拿去了。那些野兽出手倒是阔绰,留下的嫖资够他几个月的生活,小司机就能整天宅在家里打打游戏这样子,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但是他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他会痒。在夜里躺在床上,一股无名火焰能将他焚烧殆尽,他的ru头只有被掐一掐挤一挤,才能缓解从里面透出来的痒意;他会勃起,会希望有人能照料他的男根,会幻想有粗糙的大手用力摩挲他,就算是狠狠掐住抠挖小孔也没关系;更难挨的是后xue,被粗暴对待过的嫩xue竟好似迷恋上了那种濒死般的抽搐与高chao,就算他、他把手指伸进去,但怎么搅弄抽插都如隔靴搔痒,怎么都搔不到痒处的烦躁能生生逼得他掉眼泪。
一次睡梦中,他梦到了身旁有灼热的呼吸,自己被紧紧拥住,被强硬的掰开双腿狠狠闯入,他怎么求饶都不会放开,反而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他甚至在臆想身体包裹着粗壮有着的形状温度,连鼓起的跳动的青筋都能使他更加激动。他醒来,内裤里一片粘腻,身体里难得的安逸令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脸色苍白的、双目无神地发着呆,半晌簌簌地落着泪,泣不成声。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