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这么想被男人Cao,怎么不直接撅着屁股在路上让人骑?!”
鞭子带着利风每一下都落在绪蓝的身上,他咬着牙不说话,只能承受着自己的惩罚。
“你倒是心软,不给钱就能上,这个没见过男人的xue,还不如抽烂了算了!”
鞭子落在了tun缝,绪蓝绷紧了身子,然而他趴在矮桌上,手手脚脚都被绑在桌腿,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
“现在倒是有骨气的很,一声都不吭,男人来的时候,怎么就馋的管不住嘴了?”
妈妈又骂了几句,实在是难听,泪水在绪蓝的眼眶里打转,他死死盯着地面,落在tun上的每一鞭,都将绪蓝从那虚假的梦中抽醒,他是醒了,心里却又多出了空落落的一块。
妈妈打的累了,也骂不出什么东西了,绪蓝的整个后tun上都是鲜红的鞭痕,那短衫遮不住什么,趴跪的姿势几乎是把整个tun部都露了出来,老板看的觉得可怜,“哎呦哎呦”地掀了衣服去看,老板娘回过头来抽了老板一鞭子,“把你那咸猪手拿下来!”
吓得老板马上便老实了,只敢在嘴里说说可怜,让他好好养伤。
妈妈叫清立过来把人解下来,看着那爬都爬不动的小公子,妈妈轻笑一声,“倒是个有情有意的婊子。”
“哥哥”清立把人扶下来在床上躺着,“哥哥你忍忍,我叫医生过来”
绪蓝趴在被褥上,疼的说不出话来。老医生过来给他上了药,嘱咐清立好好伺候别留了疤,才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怎么就这么傻呢”
是呀,怎么就这么傻呢绪蓝闭上眼睛把头埋进被子里,泪水在看不见的地方落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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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蓝垂头丧气地趴在屋里养了几天的伤,那日发生的事情,别的人虽然听得不清楚,但馆里也都传的七七八八,那些个小公子们都捂着嘴偷笑,不过是个ji子,还真想和客人谈情说爱了?看看这下场便知道了吧。
每每听到这些话,清立都想跑出去和他们理论,可是绪蓝却只是拉着他,让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今日清立回来带来一件消息,说是蒋先生要带羽夕出馆游玩,现在正让人收拾东西呢。公子被带出馆的事不少,可花魁出馆的事不多,先不说妈妈愿不愿意,单单是费用的问题,就让不少纨绔子弟望而退步。
羽夕出了馆,大概能讨到不少额外的赏赐,绪蓝心里替他觉得开心,这也是这几天来唯一舒心一些的事了。只是绪蓝没想到,在羽夕出馆之前,会特意来看他。
今天的花魁穿着素色的和服,想来是怕收拾东西弄脏了华贵的衣服,绪蓝也只是套了一件浴衣,两人在小桌前对坐着,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羽夕的手里攥着什么,把他塞进了绪蓝的手里,“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你拿着,往后我出去了,你也有点傍身的东西。”
绪蓝低头看了看,那是一小捆被卷的细细的钞票,“哥哥”绪蓝拿着那东西想要还回去。
“你拿着吧,除了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羽夕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醒了,就好好的活。”
绪蓝仿佛又活了过来,他换好了衣服打扮好自己,让清立把那小清倌找来,上次把曲子给唱坏了,现在刚好有空,帮着他再练练词。
看着绪蓝恢复了一些,清立按着他的吩咐把人找来了,相比起绪蓝一个人待在屋里,清立更希望他能找些事做,忘了那些不悦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馆里还是传着绪蓝的各种碎嘴的传言,先是从客人看茶的时候动手动脚,再被传的每次看茶时都被白Cao,还把自己的钱给了客人,一个公子还养着小白脸,真是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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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倌也听到了各种传言,但此时看见绪蓝本人,似乎也没有听到的那么憔悴,那人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见他来了,便起身过来,“那曲子我再带你过一遍吧,”他站好了位置,“以后可别再出岔子了。”
那清倌诺诺地应了,跟着绪蓝的步伐入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