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番子举起弓箭要射,吴睿抬手拦住,嘿嘿一笑:“别射,那薛岳是锦衣卫的人。”
两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一处高山,半山腰处有一山神庙,唐菲道供桌下一扳,神像后露出一间密室,两人走了进去。
薛岳点头称是,目光及处,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汗水一浸,唐菲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
薛岳淫笑道:“合欢散啊,我的师姑,味道不错吧,平常的贞洁烈女两粒就受不了、你一服7粒,还不知道一会儿成何等荡妇,师侄我艳福不浅啊。”
唐菲虽然手臂酸软,意志却很清晰,但哪里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随即说道,山上有一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哈哈哈,众番子一阵奸笑。”
老仆趁乱撂到几名番子,冲到后院拉起曾恬儿进了密道。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7粒丹药递给唐菲说道:“师姑,你中的银针只怕有毒,我这里有解毒丹药。”
原来这是薛岳和吴睿早就商量定的,吴睿发的银针只是麻药却并没有毒,而薛岳递过去的反而是天下春药“合欢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担心唐菲内功深湛,竟一次给她服了7粒。
唐菲见女儿已经脱险,挥手将几个追过去的番子砍倒,一推曾南显:“你快去,我挡住他们。”
薛岳拉着唐菲逃出围剿,随即问唐菲,“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
其实他听到唐菲嘱咐老仆去什幺密室,料定圣旨一定在那里藏着。这一问正是为了骗唐菲带他过去。
薛岳双手抱肩嘿嘿一笑:“师姑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师侄多费苦辛才采集齐备,你一下就吃了7颗,当然反应快些。”
子围住唐菲、曾南显夫妇,唐菲反手将丈夫拉到身后,手中宝剑舞成一片雪花。
合欢散的药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觉得丹田以下发烫,双乳不觉缓缓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经站立不稳,用手撑住石壁,一双妙目瞪着薛岳问“这药不对!你给我吃了什幺?”
薛岳这次帮东厂办事,主要就是为了眼前这绝代佳人,现成的机会怎肯放弃。
密室里面竟然不小,看来似乎是一个山洞,这山神庙靠山而建,正好将山洞掩盖住。唐菲点亮洞内火把,只觉得腰腿酸软,靠墙一口一口的喘气。然后对薛岳说“咱们在这休息一晚,明早老仆带着恬儿到这里咱们再一起逃。”
唐菲双眼通红,剑法散乱,东厂二挡头吴睿见此机会抬手扔出数枚银针,唐菲虽心乱但定力不失,正要侧身避过,谁知道薛岳不知为什幺突然闪道她身边,两人撞在一起,三枚银针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觉得右臂一麻,当啷一声宝剑落地。
薛岳见唐菲受伤,在怀中掏出一把金钱镖向四周一抛,众番子纷纷躲避,趁此机会一托唐菲的手臂,窜过院墙飞身逃走。
“天啊!”
番子不解看看吴睿吴睿道“薛岳大人虽峨眉门徒、却早投身锦衣卫身为千户、这次与咱家商量好了去骗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紧的玩意,曾南显死了,唐菲孤儿寡妇的只能靠薛岳,圣旨还不手到擒来?”
唐菲只觉得大腿根处越来越痒,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幺?”
吴睿又嘿一阵干笑:“薛岳贪花好色,这唐菲又是艳名远播,咱们要圣旨,他定是要美人吧。”
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针,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那里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计。
唐菲心中大悲,双手一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墙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药后武功尽失,脚下踉跄,一步不稳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头坚硬,摔坏美人,抢步上前,双手托着唐菲的玉臀,一起一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唐菲求死不得,内心慌乱,药劲顿起,心中一急昏了过去。薛岳淫笑着看看怀中的女侠。
唐菲见丈夫惨死,惊呼一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薛岳一见不好,冲过来拉起唐菲。但此时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占领,薛岳只能拉着唐菲往墙角退。
只见唐菲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双乳,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曾南显也知道自己在这毫无用处,转身正要后院,却不妨番子阵中射来一支棱箭,力道雄浑、透心而过,一代忠臣瞬间毙命。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唐菲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薛岳心中暗想:现在定更刚过,到明早还好长一段时间,这女人定是要等女儿来了才肯取圣旨出来,长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过过瘾。
“大人高明。只是锦衣卫与我们素来不合,这次薛岳为何如此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