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脸色通红,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被此人强奸的丑事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今日多射大家了,还请诸位高邻回家休息,我与我这“子侄”有一些私事要说。”
众人纷纷离开唐府,府中只剩杨白二人。只见杨易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白素云摘下墙上宝剑、走到杨易身前指住他的喉头:“奸贼,谁是你师姑!你,你,竟然还在这里,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
杨易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二人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幺还要杀我?”
白素云银牙咬住下唇,一阵冷笑:“你这奸贼难道还存的什幺好心吗?你哪里是我的师侄,分明是假扮师侄的大淫贼。你强奸了我也就罢了,我来问你,我师兄和师侄是不是死于你手,还有我那可怜的丈夫,是不是被你毒死了?
杨易淫笑道:“不错,都是我杀的!”
白素云不禁咬牙切齿,泪流满面地怒道:“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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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淫贼,圣旨哪去了?”
杨易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淫贼,三条人命一张圣旨,加上我的贞洁,那你还有何话讲!”
白素云摆剑就刺,杨易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淫笑道:“夫人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我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你姑嫂二女的性命啊。”
白素念一动,知道杨易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她收剑苦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幺会听你的话?”
杨易呵呵淫笑:“夫人啊,我已说服东厂,他们不会动你姑嫂分毫。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面子了。”
白素云不信,“你当官?当什幺官?”
杨易淫笑道:“我这次进京一是为夫人而来,二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夫人家里出事,见夫人果乃天下绝色,一时冲动玷污了夫人的贞洁。只要夫人不说出此事,小的一定守口如瓶,今后的身份仍是夫人的好师侄薛岳。否则小的口无遮拦,夫人今后怎幺做人。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一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好友过府吊唁,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话,能留京任职。”
白素云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尽头了,竟然用她的贞洁名声来威胁她为他谋官。
“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话,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为我夫和师门报仇,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
杨易也不恼怒,嘿嘿淫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里是怎幺说的吗?”
白素云一愣,杨易继续说道:“您是花样年华、红杏出墙,和我这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
白素云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联想,白素云一向对名节看得极重,自己也的确已被这奸贼污了清白。
杨易见白素云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说:“师姑和我这个……好说,只要师姑认了我这师侄,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外人也绝不会信师姑与师侄间会发生乱伦关系。否则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说不定还有人会说夫人谋杀亲夫呢。”
“你!我那日是被你强奸的,你若再向他人提起密室之事,我,我,我就不活了……”
白素云的俏脸羞臊的通红,但报仇之心却已收敛。杨易往前进了一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的师侄薛岳,这才顺理成章的保护自家人。否则小的口无遮拦,怕会坏了您的名节。师姑在上,受师侄一拜。”
说完竟然跪倒在白素云面前。
白素云被杨易以名节胁迫,心中本很气苦,见比自己大十多岁的杨易当真要拜自己为师姑,一时倒慌了手脚。
“你……你干什幺啊……快……快起来……”
白素云忙伸手去扶杨易,这一下便相当于认了这个师侄。
杨易见机道:“多谢师姑成全!”
站起身来。
她为人太过单纯,哪里知道这是杨易升官发财得美人的奸计,忙出口分辨:“我……我可没认你这个……师侄……”
杨易却道:“师侄今日来看师姑,一是为此事而来,二是为师姑送点药……”白素云诧道:“什幺药,我又没病……”
杨易笑道:“那日师侄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强行玷污了师姑的身子,至今后悔不迭,后想起那日师姑说有怀孕之虑,现在送上小人密制的避孕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