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
了一点爱!」
「最后,东窗事发,帝国的官僚逮捕了总督夫妇。他们从那日起就彻底失踪
了,有人说死于监狱,还有人说他们得到了一艘大船,逃过帝国海军的封锁,逃
到了大海的另一面。受过其恩惠的人们口口相传,只要江水改变流向,他们就会
---」
她说不下去了。
看着同样哽咽的弟弟,米丝特拉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
的婚纱,轻轻擦拭着他的眼角。
「---负责逮捕我们双亲的,就是现在的总督柏特。他早已恶贯满盈,治
下的教会民众受到极大的迫害。西海境内的教士,在失去后庇护后纷纷...殉
难,一时间尸骨堆满了海滩--就是我们去等逆流的入海口--犹如连续的..
.赤潮。」
「只有一个,负责在海滨船工中传教的小姑娘,靠着出卖肉体才活了下来。
她本是个目不识丁的船家女,现在却是整个西海最后的牧师。利用教会遗留下来
的金库,她盘下了一家小酒馆,伪装成皮条客,与周旋于达官显贵之间。而总督
的两个孩子,也被她保护起来,她希望他们能为父母报仇,为千万死难的教士报
仇。」
米丝特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时机到了,我不
会放弃复仇的。不管是什么处女膜还是我的生命,只要能复仇,我无所顾虑。」
熙罗科从未想过,自己的家庭竟然会背负如此多的仇恨。
尽管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官僚尸位素餐者众,却从未想过,应该由自己来对
抗整个体制,更没想到帝国与自己父母的血仇。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去看入海口,等着父母乘
船归来,实在是一场荒诞的悲剧。
脑海中的混乱,让他颇有些眩晕,浑身的血液因为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彷佛在
逆流一般。
米丝特拉怜悯地看着弟弟低垂的头,轻抚他的脖颈,轻声地说:「好了,该
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不后悔答应了沙赫芒,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残酷
命运,这是我的选择------只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可能今生再不相逢
,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熙罗科依然默不作声,米丝特拉轻叹一声,站起身准备离去,留给熙罗科一
个背影:「晚安。」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抱离地面,
随后勐摔在熙罗科的破床上,一阵刺耳的噪声随之而来。
惊慌之余,熙罗科泪痕未干的脸已然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她的身体也感受
到了对方的重量,以及腰下极不均匀的应力分布。
「你---」
她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熙罗科的表情噎住了。
那是虔诚的教徒祈祷时对神像的崇拜,同时又是流浪的恶犬进食时对食物的
贪婪,极美与极恶融为一体。
最神圣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自私。
「米丝特拉,我不要你走。你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要你走。」
熙罗科执拗地重复着,绿色的瞳仁亮的可怕,「无论是伯爵还是沙赫芒,帝
国还是教会,都让他们滚粗吧。现在我明白了,那逆流的大船永远不会来,而我
只有你。我不能失去最后的家人,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米丝特拉定了定神,已然不想反驳乃至说服他,只准备把这傻瓜从身上踢下
去。
然而,对方没有给她反应时间。
米丝特拉有些喘不过气,她瞪大了眼睛,而熙罗科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尚且纯情的年月里,她曾设想过无数次初吻的景象,但从未想过是在熙罗科
的房间里,准确地说是在他的破床上。
虽然双方都没有掌握舌吻这种复杂的操作,但是仅仅贴着嘴唇,就已然让彼
此之间急剧升温。
熙罗科的嘴唇很薄,时常给人冷峭之感。
可他的吻却是那么甜,真不知吃了什么,大概是小嘴抹了蜜。
大约过了二十秒,米丝特拉终于缓过神来,勐然推开了熙罗科的头,顺手在
他的右脸也狠狠补了一下。
「这下匀称了。」
熙罗科顾不上疼,反而腾出手来抚摸对方的脸,「我早说过,只打一边是不
负责任的行为。」
「你这小混蛋,赶快放我下去,」
米丝特拉提高了调门,怒目圆瞪,作出威胁之态,「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
在做